沈墨燃拿著手機圍著翡翠蘭慢慢地拍了一周,讓手機里的李斗金看個清楚…
沈墨燃讓李斗金把花看好了,拿回手機繼續跟他視頻,問他怎么樣?
李斗金在視頻里點點頭,說是一株難得一見的珍品翡翠蘭,沈墨燃趁機要他開個價,李斗金沉思片刻說最多不能超過去年那株“天逸蘭”的價。
沈墨燃心里一顫,去年那株“天逸蘭”他是以1100萬買走的,聽他這么一說,這株“翡翠蘭”也值這個價,在他的估算之內,立即欣喜地看向趙豐年。
沈墨燃和李斗金又在視頻里聊了好一會兒,最后李斗金說他會帶一張一千一百萬的銀行卡來沈墨燃家找他,如果翡翠蘭如視頻中看到的一樣,雙方就帶蘭花到銀行驗卡交易,一手交花一手交卡,
沈墨燃滿口答應,說他在家等他,于是雙方關掉了視頻。
趙豐年一直在一旁看沈墨燃與李斗金用視頻聊天談蘭花交易,心里即興奮又緊張,最后聽到雙方要交易了,一顆心怦怦直跳,感覺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似的。
我擦!
馬上就有錢了,感覺太快了,根本不敢相信。
如果晚上他回村,把一千萬的銀行卡交給沈瑞雪,她肯定會比他還高興,搞好不就主要拉他一床了,哈哈!
不行,今晚他還不能回去,應該答應給舒曉欣治病了,約好的晚上9點鐘在她家的康德醫院見面,他不能失約。
沈瑞雪你就等等吧,我寵完舒曉欣再來寵你。
但,趙豐年看到沈墨燃就有些過意不去了,人家老家盡心盡力幫他賣蘭花,他卻在想方設法上人家女兒,這樣不好吧?
趙豐年想到這,走向沈墨燃問道:“伯父,這個蘭商會來嗎?”
沈墨燃對趙豐年微微一笑,說:“他沒必要花時間來騙我們,在去年的蘭花博覽會上他嘗到了甜頭,今天又泡如法炮制,甚至想賺到更多,所以以提前來了,這筆交易有希望促成的,快把翡翠蘭收進鐵籠里鎖起來,我們到院子外面去迎接他…”
“好的。”
趙豐年應了一聲,走過去把花盆小心翼翼地搬進鐵籠子里,然后用鐵鎖鎖好。
沈墨燃看趙豐年把蘭花收好,微微一笑,催促道:“豐年,走吧,我們到樓下去迎接這位來自馬來西亞的蘭商李斗金…”
這時,沈墨燃的手機響了,是首好聽的老歌。
沈墨燃拿出手機來一看,正是他的那個開淘寶店賣蘭花的打來的,剛好趙豐年在,這未免太有戲劇性,覺得有些不真實。
連忙拿到耳邊接聽,說:“老余,等你這個電話等得我好辛苦,什么情況?”
對方在手機里回答說:“老沈,好消息,你那株蘭花有人詢價了…”
呃?
蘭花,有人出價了嗎?
趙豐年立即站直起來,側耳傾聽,內心一陣欣喜,他很快就變有錢人了嗎?
“詢價,那不標有價格的嗎?他不出價嗎?”沈墨沈激動中的有些納悶。
“沒有,他問我們最低價是多少?”
“這個你不要回答,你就算降到一千萬,他不想買還會壓你的價…”
“這我知道,所以我要求他親自跟你談價,對方是馬來西亞的蘭商,說每年漢南省的蘭花博覽會他都會來,今天蘭花博覽會快到了,他應該就在我們陽光市住著…”
“這位馬來西亞的蘭商叫什么名字?”沈墨燃問。
對方想了一下,在手機里說:“好像叫李斗金…”
“李斗金?”沈墨燃愕然,看了身邊的趙豐年一眼。
“怎么,你們認識?”
“不認識,但去年的漢南省蘭花博覽會有一個叫李斗金的外地蘭商早以以1100萬買走了一株叫‘天逸香’的荷瓣金黃素色蘭,下午轉手就賣1400萬,五個小時不到就賺了300萬…”沈墨燃說。
“這事我敢聽說過,但不知道那人就叫李斗金,會不會向我們詢價的就是這個人?”
“極有可能,你把他的手機號碼給我,我跟他聯系…”沈墨燃說著,興奮地看了趙豐年一眼。
趙豐年不出聲,站在沈墨燃兩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