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一片圣白,墻紙、吊燈、沙發,桌椅,電器等,都是選購白色的,而且擺放得整整齊齊,
趙豐年一見就知道主人很講究,甚至懷疑她有潔癖。
“你把鞋脫了,趕緊去洗個澡換身干凈的衣服…”舒曉欣吩咐道,從客廳走進臥室,很快在里面找出一件寬大的白色t恤和熱褲出來。
趙豐年把帶來的兩個食品口袋擱在客廳的白色茶幾上,舒曉欣立即皺起眉頭來。
“這袋盒飯你拿來干什么?”
趙豐年一愣,說:“丟了快可惜的,等一下我吃了它…”
“多從來不帶食物進家的…”舒曉欣有些埋怨地說。
“那你吃什么?”趙豐年愕然。
舒曉欣白了趙豐年一眼,說:“早餐和中餐我都在醫院的食堂吃飯的,晚上我一般不吃東西…”
我擦,你神仙呀,不吃飯?
趙豐年在心里罵道,感覺自己與這個環境格格不入。
“那你家有熬草藥的東西嗎?”趙豐年用懷疑的口吻問。
舒曉欣把手上的t恤和熱褲遞給趙豐年,說:“你趕緊你洗澡,煮草藥的器皿有,但我得去洗一下…”
趙豐年把衣服接在手里,舒曉欣而走進了潔凈的廚房。
走進舒曉欣家的浴室,里面有一個潔白的浴缸,里面存有半缸的水,應該是保潔用的。
趙豐年不敢去動她的浴缸,把干凈的衣服放進小衣柜里,然后脫衣服,開噴頭,開始洗起澡來。
浴室不小,但趙豐年還是覺得很壓抑,洗澡的時間搓了自己的那里幾下,發現像一只大毛蟲耷拉著,
我擦,連小弟都被主人嚇到了!
這美女院長太不平易近人了,把自己搞得像個圣女似的,患了性冷淡,一點都不奇怪。
洗完澡,趙豐年把舒曉欣的大號t恤和熱褲穿在身上,卻是緊綁綁的,像穿了一套白色的緊身衣,感覺很是別扭。
趙豐年從浴室出來,聽到舒曉欣在廚房忙活著,走了進去。
舒曉欣正在白色的大理石灶臺上洗餐具,上面全是白色瓷器,連鍋都是,這讓趙豐年看得又是一愣。
舒曉欣也怔怔地看著趙豐年,她的寬大t恤穿在他身上變在了緊身衣,還有下面的熱褲,箍得緊緊的,那地方凸出特別明顯。
趙豐年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小丑,立即用雙手遮住下身。
“遮什么遮,挺好看的。”舒曉欣抿笑著說,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微笑。
趙豐年發現,舒曉欣笑起來特別的笑,為什么在醫院里總喜歡擺出一副冷面孔呢?
趙豐年心想,幸好自己那里被嚇到了,否則頂起來丑就丟大了。
“餐具洗好了,你要煮草藥就來吧。”舒曉欣用干凈水沖洗手,甩了幾下說。
趙豐年聽罷,轉身到客廳里把那袋草藥拿進廚房,先用水洗干部,然后把喝的和泡的分開來。
鋸棕櫚是煮來喝的,而淫羊藿是放在熱水里泡澡的,趙豐年叫舒曉欣過來,把分在一個大瓷器的淫羊藿遞給她,說:“這是泡熱水澡用了,有三次的量,泡完后如果感覺有效果,我再上山去幫你采來,這鋸棕櫚是煮來喝的,也只有三次的量,一天喝一次泡一次,知道了嗎?”
舒曉欣抿嘴點點頭,說:“如果有負作用怎么辦?”
“負作用指的是什么?”趙豐年有些不高興地問。
舒曉欣昂起來,一副不怕得罪人的樣子,說:“比如皮膚過敏,瘙癢等等…”
趙豐年心想,你瘙癢就對了,就怕你不騷也不癢。
“你放心,不會有負作用的。”
“我是說萬一有…”
趙豐年一愣,這人也太不好相處了吧,我好心好意上山幫她采藥,還親自送來給她熬上,她倒好,擔心起負作用來了,是在醫院里面對有負作的病人多了吧?
“萬一,有負作,我對你負責。”趙豐年沒好氣地說。
“怎么負責?我又不想嫁給你。”
呃?
舒曉欣這話不是曖昧而是挑釁。
趙豐年負氣地說:“賠你一千萬,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