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后,兩人上車往回開。
趙豐年要舒曉欣開車送他去舊城區的“蘭花店圃”找顧馨怡,舒曉欣問找她干什么,趙豐年說是村里給她供蘭花的事,
舒曉欣一言不發,但還是送趙豐年到了“蘭花店圃”,看顧馨怡還沒有開店門,就沒有下車,因為趕著去上班就走了。
趙豐年在樓下等了好一會兒,見顧馨怡還不開門做生意,于是拿出手機試著撥打她的手機號碼,
還真的接通了,很快對方接聽,說:“喂,誰呀?”
“我是趙豐年,馨怡還沒起床呀?”趙豐年溫柔地說。
“你又換手機了嗎?”顧馨怡在手機里問。
“對呀,之前的手機掉了…”
“你在哪兒,這么早找我什么事?”
“我在你樓下,我想來看看你就回飲水村了。”
“你在樓下?”顧馨怡說了聲,然后聽到他上床的聲音。
很快,趙豐年看到“蘭花店圃”二樓的一扇打開了,顧馨怡探出頭來,看到趙豐年站在下面拿手機在打電話,立即掛了手機下樓。
鐵閘門打開,顧馨怡只穿著一件睡裙,讓趙豐年進去后,又把門關上。
“怎么還不起床?”趙豐年問。
“起那么早干嘛,這個時間又沒人買花,你干嘛來了?”顧馨怡打著懶口問道。
“來城里辦點事,要回去了順便來看看你。”趙豐年笑著說。
“看我干什么,我們又不熟…”顧馨怡隨口說道。
趙豐年一聽不高興了,說:“顧馨怡,你是不是還沒睡醒,怎么能說我們不熟呢?”
“我們很熟嗎?”顧馨怡不以為然地問。
“你不認得我們在你外婆家的事了嗎?”趙豐年看著顧馨怡問。
顧馨怡眨了一下眼睛,若有所思,沒說什么就走進衛生間洗臉刷牙。
趙豐年追在她身后,說:“那天晚上我跳下水里,你在我在水里泡上兩個小時,然后就答應我…”
“別說了,我又不是失憶,怎么會不記得呢。”顧馨怡停止刷牙不耐煩地說。
“你記得還說我們不熟嗎?”趙豐年追問。
顧馨怡不理他,繼續刷牙。
趙豐年知道她得了精神分裂癥,所以說話不經大腦的,就不于她計較太多。
等她刷好牙,他又問:“這幾個月,店里的蘭花還是飲水村的村民供的貨嗎?”
顧馨怡又忙著洗臉,對趙豐年搖搖頭,等她把臉洗好,才說:“有一部是我要瑞雪幫我代收送來的,一部分是其它村供的…”
“哦,那我回去,繼續動員村民上山采蘭花給你送來。”
“不用,飲水村山上的蘭花越來越少了,有一些他們自己栽培在大棚蘭花基地里,沒準備給我供貨了。”顧馨怡無所謂地說。
趙豐年聽罷有些意外,他才高開三個多月,一切都變得跟以前不同了,是他這個發起人消失的原因呢,還是飲水村山上的蘭花真的被采得差不多了?
應該兩者的原因都有。
“那我回去要人把蘭花基地管起來,然后定期給你供貨。”
“我說不必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執著呢?”顧馨怡洗漱完畢,不耐煩地說,估計是大腦又不適了。
趙豐年不再說什么,準備回去把蘭花栽培好再給她送來不遲,現在跟她糾結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