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撤走后,
除了三輛被扎輪胎的挖掘機,其余的挖掘機陸續地開走了,包工頭自認倒霉,因為他是按成時來收費的,開不了工他一分錢都收不到
趙豐年轉身驅散村民們快點回家去,他一個人就能應對接下來可能來的人特警或者特戰隊。
村民們雖然看到不到趙豐年的臉,但可以想象他就是他們村里的一個后生子,雖然他穿著粗布衣和大桶褲,大家怕留下來倒還拉這個自稱叫“孫大牙”的后生仔,聽他的吩咐紛紛走進樹林,幾下子就不見了。
這森林他們太熟悉了,經常在這里砍柴打獵的,這里這僅是他們生存的環境,也是他們的樂園。
趙豐年這次下山來,不僅帶一根鋼釬,還帶了一把柴刀,藏在半路上,這時,他找到柴刀又把鋼釬藏起來。
拿到柴刀,趙豐年鉆進林子里砍來幾根天生的楠竹,破竹做了幾把弓箭,然后拿到岔道較近的林子里,把弓箭綁在距離較近的兩棵樹上,一棵樹綁緊弓,后面一點的一棵上綁箭,
說是箭,其實就是一根木棍,沒有削尖,即便射中人,也只是嚇嚇他們,不會射進身體里。
趙豐年忙了近兩個多小時,一只特殊的隊伍來了,穿著特種部隊的野戰服,一共有二三十人,
趙豐年立即往后山退,把面具甩掉,用黑泥巴把臉上抹,再胡亂用藤子編一個草帽戴上頭上,讓來的特種兵看不到他的模樣,
現在是特種兵對特種兵,看誰的叢林作戰經驗豐富了,
趙豐年占了天時地利,他們占了人和,想把他們打跑雖然有難度,但并不是沒有取勝的把握。
趙豐年看他們身上都配有沖鋒槍,子彈應該不是真的,最多是麻醉彈,他在部隊時也曾經到樹林里圍攻過一個盜走人體器官的恐怕分子,所以即便是犯再大的錯誤,現在的指揮官都想要抓活的。
抓到一個活人比死人更有價值,更能體現出他們的作戰能力和本領。
這次來的特種兵小隊肯定一個個也是訓練有素的,他必須小心應戰才行,否則真被他們抓起來就完蛋了,關進牢里沒女人不說,還得做苦力,每天吃不飽,睡不好…
這時,趙豐年爬到一棵大高大的灌木樹上,聽到前機岔道的林子里傳來慘叫的聲音,應該是有人被他的弓箭射中了,雖然沒能把他們打傷,但最起碼嚇他們一跳,給他們一下馬威也是好的。
趙豐年爬到樹尖上觀察,等著他們走近,手拿一把柴刀蓄勢待發,隨時準備跳下去跟他們近身搏斗,
很快,樹下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趙豐年掰開樹葉,看到他們來的真的有二三十人,是一個特種兵小分隊,一個個全身武裝,腳步輕盈而沉穩,就知道都不好對付。
趙豐年等他們大部分人都走過去,盯住那走在最后的一個,
他知道能力最差的,膽子最小的往往都是走在最后的,等他走到樹下,趙豐年突然從五六米高的樹上跳下去,雙腳落在那特種后的身后,等那人聽到聲響轉過身來,
趙豐年已經一刀背將他手上的交鋒搶拍掉到地上,然后扔下刀就地打一個翻將槍握在手里蹲起來,槍口已經對準那個大驚失色的特種兵,
“兄弟,我不打你,扒下!”趙豐年命令道。
那個特種兵特別年青,估計只有二十歲左右,應該是這一小隊特種兵中最弱的一個,
他嚇得雙手放到頭上,蹲了下來。
這時,趙豐年發現走在前面的兩個人聽到聲響有所觀察轉過身來,他立即往他們來的方向跑去。
必須把他們引出去,在公路上他再將他們一網打盡。
“張隊長,那人跑了!”那小兵大聲喊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