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頂天…抱我呀…我好渴…渴啊…”劉海莉伸手抱了趙豐年,兩個人滾在一起。
酒氣交織著酒氣,燃燒交織著燃燒,劉海莉的手在趙豐年的小腹上輕輕一滑,趙豐年情不自禁地哦了一聲。
“海莉…我們不能這樣,不能…”趙豐年還有個迷糊的感覺,推脫起來。
劉海莉卻沒有什么感覺,她只想把這一次的火燒得更旺一些。
她心里憋了那么多委屈,今天要得到釋放,在酒精的作用下,她輕易地原諒了趙豐年跟張麗梅的女兒的臭事。
起風了,門格拉格拉響著…
趙豐年條件反射似的愣住了,他以為有人進來,伸手一摸頭上滿是冷汗。
“趙頂天…我好癢啊…癢啊…我這是怎么啦…”劉海莉臀蛋亂扭,褲子已經掉到腳后跟,兩條雪白的腿間滿是酒味。
趙豐年使勁拍了拍腦袋,扯過床單蓋住劉海莉,關了門,跌跌撞撞地往外沖。
他可以對姚二昌媳婦亂來,可以對桂椒蘭使狠,可以把楊葉柳像狗一樣草,可是對劉海莉有些心軟。
因為,劉海莉是他在楊桃村僅存的一份美好,就跟陳秀蓮一樣。
更何況海莉父母希望他娶劉海莉做媳婦,這怎么可能?
想到這,趙豐年跳下床,理好衣服跑了出去…
中午的太陽好猛,趙豐年覺得自己剛跳出火坑,又掉到火爐里。
說也怪,這個秋天到晴天,一滴雨都沒下過,太陽是越來越毒了,楊桃村這個山潤水足的地方也隱隱覺著干渴了。
趙豐年把衣裳敞開一些,還覺得熱,心里燃燒著的火根本無法熄滅下來,他趕緊往溪邊跑去,想好好在水潭里泡一會兒。
趙豐年剛跳下去,一個女人呀的一聲叫了起來。趙豐年醉眼一看,水潭有個漂亮的女人在洗毛楂,水花把她弄得濕淋淋的。
女人惱怒地抖著身上的水花,無奈入夏的衣裳那么薄,水花很快吃了進去。她的衣裳緊緊貼在肌膚上,勾勒出美妙的曲線來,就像沒穿衣裳一樣。女人臉一紅,手里的毛楂都掉在水里。
毛楂跟女人一樣的漂亮,白里透著紅,紅中帶著白,正是剛剛成熟,像一個個瑪瑙似的漂在水潭里。
趙豐年看得呆了!
女人順手操起塊石頭要往水潭里扔,突然又停住了,低低叫了一聲:“趙醫生。”
趙豐年抹了一把臉,定睛一看,水邊惱中帶羞的女人正是姚二昌媳婦,頭發上還滴著水,像一朵帶羞的粉荷。
姚二昌媳婦見趙豐年臉色炭紅,像只發愛的猛獸,心里一跳,禁不住低下頭去。
她想趕緊離開水潭,可邁不動腳步。
趙豐年本來想在水潭里消消酒氣,姚二昌媳婦的出現讓他覺得水潭好像變成了酒缸,越泡越熱。
姚二昌媳婦的一雙大腿又白又嫩,在干凈無沙的石子上面更顯得晃眼,清澈的水波在她腳趾上蕩漾著,讓她看起來像仙子一般美麗。
你前兩個濺濕的柔軟又圓又滿,幾乎要把薄薄的衣裳拱破了。
趙豐年從水底潛過去,輕輕撫住姚二昌媳婦的腳。姚二昌媳婦一陣癢癢,慌張地看看四周,這個水潭比較隱蔽,她還是很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