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我,我要回家了。”姚二昌媳婦想上岸去。
趙豐年捧住她的腳不放,一只手順著她的褲管往上摸,姚二昌媳婦喲的叫了一聲,趙豐年帶著水意的手已經到了內側。
姚二昌媳婦的腿又嫩又滑,趙豐年情不自禁地從水里爬起來,他要占領那個最柔軟的地方。
“該死的,快放開!會來人的。”姚二昌媳婦嚇壞了。
趙豐年卻由不得她,把她整個兒抱起來,一下子捏住她的要害。
姚二昌媳婦在趙豐年懷里抖了兩抖,突然輕輕哭了起來,她是個膽小的女人,這樣光天化日下,趙豐年的手指讓她又酸又癢。
“你怎么啦?”趙豐年柔聲問道。
“你嚇死我啦,快放開。”姚二昌媳婦蹬著腿掙扎著,越掙扎她發覺越不對勁,趙豐年的手指像石磨的磨芯一樣扣住了她的胸,她的臀蛋扭扭,水兒出得更多了。
趙豐年本來只想嚇嚇姚二昌媳婦,她的反抗把他喝下去的酒點燃了,對于姚二昌媳婦他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一頭扎進她的胸間,隔著衣裳去允吸她。
姚二昌媳婦扳住趙豐年的臉,她怕自己被趙豐年一吃會熬不住,在荒天野地里做出難堪之事。
趙豐年的嘴巴拼命往下湊,姚二昌媳婦的纖纖手指拼命往上托,兩人僵持不下。
姚二昌媳婦聞著趙豐年滿嘴的酒香,臉上熱了起來,這酒香鉆進鼻孔很快彌漫到全身,她幾乎也醉了,喘息變得很不自然,胸脹得好厲害。
趙豐年見吃不著,叼了姚二昌媳婦的手指頭。
趙豐年的嘴里好燙,姚二昌媳婦覺著趙豐年身上的火從他的嘴巴里沿著自己的手指頭燒了過來,她想把手指頭縮回來,無奈趙豐年輕輕地咬住了。
“該死的,真會來人的!”姚二昌媳婦掙扎不脫,雙手只做趙豐年身上捶。
“你這個烏鴉嘴,還真來人啦!”趙豐年故作驚訝地說。
姚二昌媳婦嚇死了,貼在趙豐年懷里一動不敢動。
趙豐年慢慢俯下頭去,終于輕輕含住她的唇,兩個人瘋狂地交纏一起。
姚二昌媳婦像個饑餓的孩子在趙豐年嘴里不斷索取,她的雙臂緊緊抱著,把軟軟的身子像藤一樣纏過來。
只一會兒,姚二昌媳婦又放開趙豐年,低聲說:“我們怎么能這樣呢?快放開。”
趙豐年賭氣似的把姚二昌媳婦摟得更緊,姚二昌媳婦一惱火打了趙豐年一個巴掌。
趙豐年沒有防備,被打個結實,感覺一張臉火辣辣的痛。
他一愣,姚二昌媳婦掙脫出去,也顧不得穿鞋子往水溝的大麥地里跑。
“我擦,竟敢打老子!”趙豐年也火了,濕漉漉地往上追。
姚二昌媳婦剛剛爬到大麥地里,趙豐年一把拿住她的腳后跟,姚二昌媳婦跌倒在麥地里,麥子壓倒一片。
麥子正成熟,金黃的麥穗兒飽滿有力,在陽光底下散發著舒服的香氣。
趙豐年把姚二昌媳婦撲到下面,一把扯掉她的褲子。
姚二昌媳婦的臀蛋在麥稈上扭動著,金黃的麥稈映襯著她雪白的肌膚,讓她看起來更迷人,更野性,比那天夜里在桂椒蘭家床上別有一番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