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莉見趙豐年說得認真,想起剛才說的換褲子,不禁羞紅了臉。
這時,歡歡也來了,,看到趙豐年和劉海莉親昵的樣子,使勁地把手上的書甩到課桌上。
“歡歡,你得加把勁,過幾天就要考試了。”劉海莉說。
“我知道哩,師傅教得好,不怕考不上。”歡歡諷刺道。
劉海莉和趙豐年都笑了。
歡歡剛進屋去,劉海莉又母親來了,劉海莉以為母親來接自己回家,挽了她的手往外走。
“我跟趙醫生說幾句。”劉海莉母親撇下劉海莉招呼趙豐年過去。
趙豐年走到劉海莉母親旁邊。母親對劉海莉擠擠眼,劉海莉先出去了。
“趙醫生,海莉也老大不小了,你跟她的事打算怎么辦?”劉海莉母親問。
“我…我跟海莉怎么了?”趙豐年被劉海莉母親問得一頭霧水。
“你們都到這個地步了,挑個吉日把婚事辦了。你請個假回去跟父母商量商量,你是當醫生的人,不要像那些野年輕一樣鬧出笑話來。”劉海莉母親說。
“我…我跟海莉真沒有一點兒事。”趙豐年說。
“哎,別說了,你們兩個都喝醉了。反正那也是遲早的事,過幾天你給我回個話。”劉海莉母親叮囑了幾句,轉身去追海莉。
趙豐年愣在院子里,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跟劉海莉有沒有事兒,只記得劉海莉的身子很白很白,她的腿間冒著酒香的味兒。
“師傅,你怎么啦?”歡歡從屋里出來,見趙豐年失魂落魄的樣子,很奇怪。
“我頭有些暈。”趙豐年說。
他把自己爬到海莉床上被海莉灌了酒,兩個人火熱地糾纏一起的過程回憶了一遍,可其中的細節卻記不得了。
“師傅,你不舒服,我回去給你拿點蜂蜜吃。”歡歡說。
“離考試沒幾天了,得抓緊學習。”趙豐年沒有同意,他竭力把劉海莉的事放在一邊。
兩個人一起回到屋里,歡歡看書,趙豐年則繼續梳理下午發生的事兒,
他把姚二昌媳婦在大麥地里像狗一樣草倒是記得很清楚,甚至能回憶起每個細節,包括她的腹底下有顆小痣,她舒服的時候會翻白眼兒臀蛋亂抖,可跟劉海莉的事竟是一片模糊。
歡歡看了一會兒書,變得不安起來,不住扭動著身子。
“歡歡,是不是有蚊子呀?”趙豐年關切地問。
歡歡搖搖頭,竭力安靜下來,她好像在憋住什么似的。
趙豐年也沒在意,繼續想他的問題,歡歡的臉越來越紅,她幾乎要哭出來了。
趙豐年才察覺不對勁,問她怎么啦。趙豐年一問歡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趙豐年以為她病了,抱著她摸她的額頭。
歡歡說自己沒有病,臉紅得更厲害了。
“歡歡,你可不準對我撒謊,這段時間對你很重要。”趙豐年見歡歡吞吞吐吐有些生氣。
“我真沒事兒。”歡歡的聲音很輕,眼睛偷偷往凳子上看。
趙豐年順著歡歡的目光看去,只見凳子有些濕痕。
他拿過燈盞一照,凳子上殷紅一片。歡歡羞得捂住了臉,趙豐年笑著說:“歡歡,不要害怕,你長大了。”
歡歡抬起頭看著趙豐年,臉上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趙豐年俯下頭,輕輕在她臉頰上吻了一個,歡歡勾住趙豐年的脖子緊緊抱住他,她覺得好幸福,自己在趙豐年眼里不再是個小女孩了…
趙豐年這時突然發現歡歡胸前的一對小巧的柔軟已經初步成形,應該有手感了,要不要趁機感受不下?
不行,她是自己的徒弟,而且還在看書,準備參加縣里組織的考試呢,先忍忍,等她考上衛校再說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