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聽到了,聲音好熟悉啊!”王大強說。
“大中午的,誰會來麥地呀?走走,我們喝酒去,想辦法把那個趙醫生治死。”姚三昌拉住王大強。
王大強往四下看了看,沒什么動靜,才跟著姚三昌走了。
趙豐年和姚二昌媳婦躲著的這塊麥地是很大,不要說藏幾個人,就是一群羊進去也找不出來。
王大強和姚三昌一走,趙豐年的膽子又大起來了,他抱住姚二昌媳婦的臀蛋亂摸。
“趙醫生,不要再冒險了,你放我走吧,你要是真想做我做那事,我…我跟你到后山去。”姚二昌媳婦懇求道。
“你讓我放你,你家姚二昌要治死我呢。”趙豐年哪里肯依,撲進姚二昌媳婦的雙腳中間找那個消氣的地方。
姚二昌媳婦被趙豐年糾纏了那么長時間,下面已是洪流翻滾。
趙豐年剛剛碰著,她喲的叫了一聲,想把腿夾住,身不由己一下子滑個正著。姚二昌媳婦劈手捉了出來,怒目瞪著趙豐年,說:“你再不放開,我又喊人啦!”
“你喊呀!喊呀!”趙豐年一頭往下扎,親得姚二昌媳婦脖子上痕跡一片。
姚二昌媳婦當然不敢喊。
她并不是討厭趙豐年,只是這樣做太出格,太無恥了。
當趙豐年的唇親到她胸口時,她終于忍無可忍,抓起一把麥穗兒狠狠抽打著趙豐年的臉。
趙豐年捏住姚二昌媳婦的手,牙齒用力一拉,姚二昌媳婦的衣裳全開了。他湊了過去猛地咬住她的一只大免兒像豬似的咂咂亂吸起來。
姚二昌媳婦又輕輕地哭了,雙手在趙豐年背上亂抓,卻不敢出聲。
趙豐年受不了了,帶著麥香的巨物一下子填進姚二昌媳婦寂寞的通道。
姚二昌媳婦頓時安靜下來,繼而扭動著身子嗚嗚輕叫,她又一次被趙豐年征服了…
金黃的麥地比大床舒服多了,趙豐年抱著姚二昌媳婦壓到哪里,哪里就變成了柔軟的床。
只是麥芒好刺好刺,刺啦著姚二昌媳婦雪白的身子,不過她一點都不覺得,強烈的酥癢已經麻醉了她的神經。
趙豐年聳動越弄越來勁兒,一會兒像狗一樣,一會兒像豬一樣,姚二昌媳婦撅著臀蛋,都順了他。
到了后來,她竟然也沒有羞恥感了,在趙豐年喘息的當下坐了上來,一直兩個人同時消歇為止。
“天煞的,怎么會這樣啊!”姚二昌媳婦從趙豐年身上下來,還在懷疑自己剛才的行徑。
只見自己衣裳凌亂,雪白的肌膚被麥芒刺得紅一片青一片,兩個柔軟飽得生痛,臀蛋間比撒了豆漿還膩。
趙豐年笑了,他覺得姚二昌媳婦好像換了個人一樣,這樣的場景也只有桂椒蘭能做到。
“你笑什么!”姚二昌媳婦小心地整理著衣裳。
“舒服嗎?”趙豐年輕聲問。
姚二昌媳婦狠狠踢了趙豐年一腳,慢慢下去,到水潭邊穿回自己的鞋子。
趙豐年在麥地里一直躺到太陽落山才回到村衛生室,因為這個下午沒有病人找他。
傍晚時候,劉海莉也來了,她酒已經醒了,看到趙豐年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真喝醉了嗎?”劉海莉小心地問。
“你真醉了。”趙豐年說。
“誰給我換的褲子呀?”劉海莉忸怩著問。
趙豐年搖搖頭。
劉海莉突然撲過來,雙拳在趙豐年胸口亂捶,她以為趙豐年得了便宜不認賬。趙豐年說自己為她蓋上被子后就回來村衛生所了。
趙豐年說自己回到衛生所后酒勁上來,看沒來人找他就躲到村衛生室后面的青石板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