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回去吧。”
劉海莉從迷醉中醒了過來,想出趙豐年懷里出來。
“你…你一直都在動,我還想要。”趙豐年說。
“不許這樣,你對我好,我…我就心滿意足了。”劉海莉說著笑了。
劉海莉先走了,趙豐年在松針堆又里躺了好一會兒,直到太陽完全落山了,他才慢慢朝山下走去。
趙豐年原本以為天快黑了,再也不會碰上人,沒想到在松樹林,又碰著了楊葉柳。
楊葉柳就蹲在路上撒尿,白花花一片,他輕輕捧住楊葉柳的臀蛋,把她嚇了個半死。
“你…你怎么還在這里?”楊葉柳拉到一半的褲子又停住了,重新蹲下去尿得更歡了,把一些土坷垃沖得亂滾。
“你還敢尿啊!”
趙豐年笑了,“還真沒見過當路撒尿的女人。”
“你還說,天都快黑了,我以為這路上不會來人,要是被別人看到,真是羞死,幸好是你。”楊葉柳嗔怪道。
“被我看到就不害臊嗎?”趙豐年笑著問。
“我們都那個了…”楊葉柳說。
“我們怎么樣了?”趙豐年故意逗她。
楊葉柳紅了臉,扭頭就走,趙豐年趕上去抱住她,楊葉柳看看天都快黑了,低聲說:“我等不得了,回去遲了,他會懷疑的。”
“一會兒就好嘛。”趙豐年故意捉弄她。
“不嘛,剛有點感覺,你歇了,我會打死你的。”楊葉柳說。
“你的勁兒好大。”趙豐年笑了。
“碰到自己喜歡的男人,每個女人都會這樣的。”楊葉柳說。
很快就到了竹林里,趙豐年問楊葉柳找到蘭花沒有,楊葉柳說沒有。
趙豐年說他也想到浸水洞里看看,楊葉柳搖搖頭,說鑰匙在姚大昌手上,她拿不到。
兩個人走到竹林外,再下去就是村莊了。
楊葉柳突然停了下來,緊緊抱住趙豐年瘋狂地親著,趙豐年以為她要抓住最后的機會,猛地把她摁倒在一片豌豆叢里。
“天煞的,我沒日沒夜地想你。”楊葉柳說。
趙豐年的手剛剛摸著楊葉柳的胸,就被她抓住了,她對著趙豐年無奈地搖搖頭,示意趙豐年把她抱起來。
“真太遲了,要是你真想去浸水洞,我有辦法弄到鑰匙。”
楊葉柳說,“不過只準你跟我進去,不要被外人知道。”
“我也想死你了,我們去浸水洞好好愛一下。”趙豐年說。
楊葉柳白了他一眼,理理衣裳和頭發,一溜煙跑下山去…
兩天后,楊桃村要分田地。
女鄉長也來了,一是催姚大昌盡快退錢給村民,二是怕村民鬧事,還帶了幾個派出所的人來。
曬谷場上人山人海,整個楊桃村的人都涌到這里。
派出所的人和村里的兄弟做了兩道崗哨才把踮腳撩手的閑雜村民隔在村委會外面。
趙豐年本來不想去曬谷場的,聽說女鄉長來了,他決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