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住曬谷場吧。”姚大昌說。
“不行不行,你怎么能讓一個女人住曬谷場呀?那里經常鬧鬼,你又不是不知道。”楊葉柳說。
女鄉長一聽鬧鬼,又是搖頭。
“村民家不住,村委會不住,這倒是難辦哦…”姚大昌雙手一攤,連連嘆氣。
“我看有個地方很好。”楊葉柳說。
“哪里呀?”女鄉長問。
“楊桃村衛生所,又干凈又寬敞,還有人作伴。”楊葉柳說。
“就楊桃村衛生所好了,我體驗體驗一下。”女鄉長說,提到楊桃村衛生所,她就想到了趙豐年,想到趙豐年,她的心就癢癢了,身體里的酒精開始集中的腹下劇烈燃燒起來。
她是個曠怨的女人,恨不得現在就過去跟趙豐年一訴相思之苦。
姚大昌見女鄉長同意去楊桃村衛生所過夜,對楊葉柳使使眼色。
楊葉柳跑到鍋灶間端了一碗湯過來,放在女鄉長面前說:“鄉長妹子,這湯解酒,你喝上幾口,免得路上磕碰著。”
女鄉長正口渴頭緊,想也沒想把一碗湯喝個精光。
姚大昌暗暗得意,叫楊葉柳帶了新買的枕席和被單送女鄉長去衛生所休息。其他人則繼續喝酒撒瘋。
酒桌上沒了女鄉長兄弟和村干部們更放肆了,劃拳的劃拳,說段子的說段子,只少幾個漂亮的姑娘出來助興。九姑看不慣,歇了筷子早早回去。
九姑一走,村里的兄弟對姚大昌提議,叫幾個野媳婦來陪陪酒。
姚大昌瞪了一眼,他可不想在自己家院子里鬧出事情來。
“老哥,聽說你家幾個媳婦都漂亮,何不叫她們來倒倒酒。”還是鄉里派出所的兄弟膽子大。
姚大昌不敢駁他們的面子,叫了楊葉柳出來倒酒。
楊葉柳是酒桌上的常客,人又漂亮,一下子把氣氛搞上去了。碰著摸她臀蛋的客人,她也不腦,弄得一幫兄弟心猿意馬,酒喝得更多了。
趙豐年摸進西屋,姚三昌老婆正背對著他,嘴里喃喃著:“酒壺呢,酒壺呢。”
窗外透進的微光落在她的后背,照出了她苗條修長的身材。趙豐年悄悄貼到她身后,她也沒發覺,一雙手在柜子里面摸索著。
思慕已久的女人,現在只隔一厘米,趙豐年感覺到她秀發的清香正輕輕撥動自己的心弦。
剛剛消停下去的酒精又翻涌起來,似乎姚三昌媳婦身上也充滿了酒香。
趙豐年悄悄把臉湊過去,輕輕在姚三昌媳婦臉上擦了一下。
“誰?”姚三昌媳婦猛地回過頭來。
趙豐年笑瞇瞇地看著姚三昌媳婦。姚三昌媳婦定了定神,說:“你到西屋來干什么?”
“你約我來的呀。”趙豐年說。
“我…我什么時候約你了?”姚三昌媳婦一臉驚愕。
“剛才在墻角處,你說西屋一個人都沒有,不是叫我過來私會嗎?”趙豐年說。
“你…你耍流氓,快出去,不然我叫人了!”姚三昌媳婦把趙豐年往外推。
趙豐年一轉身攔腰抱起她,把她頂在柜子外就親,姚三昌媳婦拼命掙扎著,雙腳亂蹬,一對免兒抖得慌。
趙豐年正想把手伸進她的衣裳里。她卻不掙扎了,低聲說:“你不放開我,真喊了,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趙豐年把她放開,姚三昌媳婦低著頭不出聲,輕輕擂了他兩拳,叫他快走。
“酒壺找到了嗎?”趙豐年問。
“酒壺不在西屋,我得回鍋灶間去。”姚三昌媳婦說。
“我什么時候可以再見到你?”趙豐年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