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鄉長嬌體半露,脖子和胸口白得發亮,半截床單蓋著下面,一雙小腳抖得厲害。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私自闖進來!”女鄉長大聲呵斥道。
“鄉長啊,我們在村里巡邏,聽得屋里聲音不一樣,以為你遭強人了,特意過來看看。”姚大昌說著,打手電找人,果然在床邊發現一個縮成一團的身影。
“你…你們…這是故意的,我的門閂著呢。”女鄉長氣得花容失色,抓起枕頭朝姚大昌砸去。
姚大昌把枕頭打到地下,用手電照住床邊的人,大聲喝道:“趙豐年,你出來,別以為你的這點丑事我不知道。”
“你說什么呢!晚上這個事,你原來有預謀的,你的膽子也太大了。”女鄉長怒不可遏,可礙于那么多男人的面,她不好意思從床上起來。
“預謀也好,不預謀也好,反正我要讓楊桃村的人都知道,你們是什么貨色!”姚大昌伸手把床邊的人拎起來。
王大強的手電筒打了過來,只一照,他的臉就變成了。
姚大昌也覺得不對勁,手里的人太輕太小了,還不住地抖著。
“你是什么人!”姚大昌的聲音都變了。
手里的人怯怯嗯了一聲,轉過臉來,竟是劉海莉!
“趙豐年呢?”姚大昌厲聲問道。
“趙醫生在隔壁睡覺。”劉海莉說。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王大強伸手要打劉海莉,被女鄉長喝住。
“她是來陪我的,這個鬼地方那么冷清。”女鄉長說。
姚大昌的臉變成了死灰色,狠狠扇了王大強兩個耳光,罵道:“你怎么搞的,事情沒弄清楚竟敢亂說。”
“我…我…”王大強捂著臉不敢申辯。
姚大昌打了王大強又給女鄉長賠不是。
女鄉長陰沉著臉,一聲不吭,姚大昌感覺不妙,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像喪家犬一樣灰溜溜地出了村衛生所。
到了楊桃林里,姚大昌還是想不明白,自己好好設下的圈套,為什么趙豐年和女鄉長沒弄到一塊去,難道兩人之間真的沒有什么?
楊葉柳和姚二昌媳婦趕到桃林,見姚大昌急匆匆出來,問他事情辦得怎么樣。姚大昌狠狠罵了一句,把楊葉柳嚇個半死。
“劉海莉這個寡婦怎么到了村衛生所里?”姚二昌問。
“劉海莉,我離開的時候都沒見著她呀!”楊葉柳說。
“一定是趙豐年料到我們會懲治他,才叫了劉海莉來陪女鄉長的。我們都上了他的當,這小子夠狡猾的。”姚二昌說。
姚大昌嘆了口氣,讓其他人都散了。
回到大院,姚大昌仿佛一下子老了,過門檻時差點跌倒。
“我這個位置怕是保不住了。”姚大昌憂心忡忡地說。
“哥,你得早拿主意。”姚二昌說。
“還有什么好主意,等著女鄉長來收拾我吧。她娘的,跌在她手里我不甘心啊!”姚大昌倒了一碗酒喝個干凈,把碗狠狠摔到院子外。
“哥,一不做二不休,我找幾個人,把女鄉長和那小子一起做了。”姚二昌說。
姚大昌瞥了姚二昌一眼,搖了搖頭,他知道跟政府作對的下場。
“哥,干脆帶幾個人把女鄉長和趙豐年一起綁了,把兩個人都脫得光光,那個事不成也得成了。”姚三昌說。
“胡鬧,純粹胡鬧!”姚大昌拍著桌子嚷道。
姚二昌和姚三昌都住了聲。姚大昌沉思片刻,問楊葉柳姚大昌哪里去了。楊葉柳說姚大昌還在屋里睡覺,酒一直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