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昌讓楊葉柳去叫姚大昌。
姚大昌的酒還沒醒完,揉著眼睛,迷糊糊地出來。楊葉柳突然看到他的褲子還沒系好,那耷拉的那兒露出一大截來,暗叫該死,自己只圖一時爽快,竟然忘記善后。
幸好大家都有心事,沒有注意到姚大昌的尷尬相。楊葉柳擋住姚大昌,笑著說:“你也真是喝多了,剛上過馬桶,連褲子都沒系好。”姚大昌迷迷糊糊地把那那兒塞回去,楊葉柳才放他過來。
“哥,我…我該死,喝了那么多。”姚大昌說。
“我這村長讓你了,明天一早就召集村干部開會。”姚大昌說。
這無疑是一個晴天霹靂,不但把姚二昌嚇了一跳,姚三昌更是差點跌倒地上。
“哥!”姚三昌當然不服氣。
“不用多說了。你們兩個都進了女鄉長的房間,她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當中即使有一個人被推選上去,也會被她卡死的。她可兼著鄉黨委副書記的職。”姚大昌說。
姚二昌姚三昌都覺得怨,可也沒有辦法,與其姚大昌的位置給了別人,還不如先讓姚二昌當著。
姚二昌白白撿了村長的位置,感覺像做夢一樣。
楊葉柳執意要送他回去,到了半路,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
“大嫂,我終于等到了。”姚二昌哭著說。
“叫我葉柳。”楊葉柳笑著說。
姚二昌把楊葉柳拉到路邊的金竹林來,雙手摸住她的臀蛋瘋狂地親著。
兩個人的情緒又高漲起來,楊葉柳被壓在兩桿金竹中間,身子往后仰去,兩個胸挺得厲害。
姚二昌隔著衣裳亂吃,弄得楊葉柳扭來扭去,他一激動,扛了她的一條腿,動手剝她的褲子,猴急地壓了上去…
這分明是大膽的撩撥,趙豐年剛把手繞出來按住楊葉柳的腰,想把她拉起來。
楊葉柳卻分開臀蛋,把趙豐年的手往里摁,趙豐年的手滑了一下,腦袋嗡的一聲響,他再也熬不住了,酒精像個鬼魅似的燒起來。
兩個人一觸即燃。
女鄉長的房門響了一下,楊葉柳像鰻魚似的脫溜出去,到了門口又低聲說:“你過些天來我家后院。”
趙豐年正正身子接著看書。
女鄉長帶著一股香風進來,她美美地笑了笑,說:“你的工作挺辛苦的,晚上也沒得休息。”
“習慣了,不幸苦。”趙豐年說。
女鄉長在床邊坐下,她穿了條過膝的長裙,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白得厲害。趙豐年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女鄉長卻回避了他的目光,不住地捏著自己的手,好像有什么東西憋不住似的。
“你怎么啦?”趙豐年低聲問。
“我…我全身癢得厲害,特別想你的那種。”
女鄉長低聲說,“這有些不正常呀!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有什么不正常的,你心里有我嘛,早想好了住我這里。”趙豐年說著,想把燈關了。
“不能這樣,我住這里只想跟你在一起,沒有那個意思。”女鄉長擋住他。
“沒事兒,這個地方只要把門一關,就是我們的世界。”趙豐年說。
女鄉長叫他去把村衛生所院子的門關了,她竭力在控制自己,可是身子不爭氣,腿里面膩得慌,總需要有個東西來安慰。
趙豐年走在院子里正想關門,劉海莉照手電走進來了。
“你來干什么?”趙豐年問。
“這幾個靈芝,你拿去送女鄉長,她在你這里住一宿不容易。”劉海莉說著把兩個大靈芝塞在趙豐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