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邊上坐了一會兒覺得燙,起身往樹林里走。
樹林被太陽曬得熱乎,滿是松脂得香氣。
趙豐年覺得很舒服,躺在一株大松樹下休憩。
沒有風,隱隱有百合的清香,他想采一些百合來放在寫字臺上。
趙豐年順著百合的香跡找去,繞過一片茂密的灌木叢,隱隱聽到說話聲,一個男的,一個女的。
他躡手躡腳靠過去,在一片柴草叢里看到兩個人影。
“別動了好嗎?荒天野地,被人看到不好。”女的說。
“沒事兒,大中午,誰會到這鬼地方來。”男的說。
趙豐年聽得聲音熟悉,探過頭去仔細看看,是姚二昌和楊玉如。
兩個人窩在柴草堆里,姚二昌的一只手在楊玉如襯衫里面亂摸。
趙豐年本來對兩個人的偷愛沒有興趣,可一想到姚二昌的錢和村長的身份又來了好奇心。
他繞到柴草堆對面的一株杉木下偷偷打量著姚二昌和楊玉如。
“只怕瞞不過你哥。”楊玉如擔憂地說。
“錢到了我們手里,他曉得也沒辦法。”
姚二昌說,“如果他問起,你說賬本全被鄉里收去了。”
“我全靠你了,你可要對我好。”楊玉如靠在姚二昌肩頭,臉上起了紅澎。
“放心吧,以后趙春桃村就是我的天下,我有的你也會有。”姚二昌輕輕揉捏著,楊玉如的免兒慢慢賬滿起來。
“我難受,你別捏,娃一天沒吃了。”楊玉如摁住姚二昌的手不讓動。
“娃不吃,我吃。”姚二昌笑著說。
“你得叫我娘。”楊玉如咯咯笑得起勁,被扯開的襯衫里露出雪白的胸口。
姚二昌輕輕叫了一聲娘,把楊玉如的襯衫卷上去,像個饑餓的孩子似的撲過去。
楊玉如雙手捂住一雙大胸不讓。
姚二昌抓住她的手一拉,兩個免兒白晃晃彈出來,像是裝滿水的氣球。
“別這樣嘛,會來人的。”楊玉如說。
“她娘的,吃了奶做那事,還真帶勁兒。”姚二昌說。
“怪不得姚二昌媳婦怨你不帶勁兒,原來她都不給你奶吃。”楊玉如笑著說。
“不下蛋的母雞,哪來的白兔汁呀?她還怨我,我不嫌棄她謝天謝地了。”姚二昌說。
趙豐年看著姚二昌撲在楊玉如懷里吃得滋滋有味,心里亂亂的。
他靠著杉木坐下,想象著劉海莉的肚子慢慢大起來,免兒也像楊玉如那樣脹滿,整天跟著自己,就莫名地害怕。
“別人造的孽,憑什么要我負責!”趙豐年憤憤不平。
但女鄉長壓下來,劉海莉死纏著不放,趙豐年覺得自己真要垮了,剛才應諾女鄉長也是無奈之舉。
可不應諾女鄉長的結果肯定更慘,只要自己還想在趙春桃村避難,就得受這份罪。
楊玉如嚶嚶地低叫著,姚二昌已經脫下她的褲子。
楊玉如光滑滑的雙腿在柴草堆里顯得格外白。
趙豐年盯著楊玉如那一雙滾圓滾圓的白兔,下面熱乎乎的。
姚二昌這個無恥的家伙,一邊吃著,一邊捏得白兔汁四濺。
楊玉如已經軟得不行,像條蛇似的往他里面纏。
“楊玉如你想了嗎?”姚二昌故意吊她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