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草呀,沒準那害人的東西弄壞了!”
張靜芳脫了襯衫砸在趙豐年臉上,一條長辮子甩到兩胸中央,氣呼呼地盯著趙豐年。
趙豐年真被氣昏了,抱住張靜芳張嘴吃她的乃。
張靜芳拼命反抗著,罵著,用腳踢他,用手揪他的頭發,好像不讓他得逞。
趙豐年的火氣上來了把張靜芳的一雙手捉住背到后面,他的另一只手緊緊摟住張靜芳的小腰,張靜芳動彈不得,整個胸和小腹任由趙豐年啃來啃去。
“不許吃,你又不是我兒子,快放開!哎呦癢死了!”
張靜芳扭動著身子,想躲開趙豐年的嘴,無奈兩個人貼得太近,趙豐年的嘴不是滑到這邊就是噙住那邊,弄得她毫無辦法。
“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趙豐年說,“我已經放你走了,你卻氣惱我。”
“我知道你那方面不行,故意這樣調排我。”張靜芳說。
“她媽的,我倒要讓你看看行不行!”
趙豐年把張靜芳的褲子扯到膝蓋處,一腳踩到地上。
張靜芳像條剛從水里撈上來的大白魚兒,在夜色朦朧的趙春桃樹林里只個亂跳。
涼絲絲的風兒拂過她光滑的肌膚,讓她又害怕又期待。
趙豐年像只熟練地獵狗湊到張靜芳腹底嗅了嗅。
山里的女人經常干活,有些不太講衛生,再加上害羞的心態作怪,往往留有異味,這正是他所顧忌的。
幸好張靜芳帶給他的是一股清爽的肥皂味兒,還有一點點女人特有的氣息。
趙豐年的興致突然高漲起來,把張靜芳的雪白的臀蛋兒拿過來,給她一個最有力,最解氣的進入,然后心情地聳動著…
趙豐年開燈,發現這個女人頗有姿色。
雖然是哭,一雙媚眼兒卻柔情盈盈不時在他臉上瞟來瞟去。
趙豐年把自己的手帕遞過去,女人看看洗得清清爽爽的手帕,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舍不得擦眼淚。
趙豐年問她找自己有什么事,女人又哭了,哭得悲痛欲絕,只是聲音很小,像蠶絲一樣。
來找趙豐年的女人是東坡來的叫張靜芳,剛過門沒幾個月。
她家有塊田在東坡的最里角,原本還澆得上水,水源分流后,已經好些天沒澆上一滴水了。
張靜芳用趙豐年的手帕抹了抹眼淚,抽抽噎噎地訴說著自己的苦衷。
趙豐年有些同情她,可澆水的事兒太復雜了,弄不好會把剛剛建立起來的信任全毀了。
張靜芳一邊哭一邊瞟著趙豐年。
趙豐年說她家會輪到澆水的。
“我家那口子太窩囊,誰都欺負他。”張靜芳一個趔趄,整個人軟了過去。
趙豐年攔腰摟住張靜芳,輕輕搖了搖,張靜芳沒有反應,兩只手隨著趙豐年的動作蕩來蕩去。
趙豐年有些擔心,看看她的臉色還算紅潤,在她人中上掐了一把。
張靜芳輕輕喲了一聲,并沒有醒來。
趙豐年知道她并無大礙,只是太擔心了,一時緩不過勁來。
他想把張靜芳放到床上休息一下,又怕夜里來人說不清楚,可這樣抱著也不是辦法。
趙豐年覺得自己可以聽到張靜芳的心跳聲,她兩只圓鼓鼓的免兒隨著心跳一聳一聳很撩人,他深深聞了聞,竟有股香甜的新婦味兒。
“張靜芳。”趙豐年輕輕在她臉上摸了摸。
張靜芳的臉上竟然漾起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她把頭一偏扎向趙豐年的臂彎里。
趙豐年沒有察覺這個細微的變化,他在張靜芳的人中上抹了一點風油精。
張靜芳再也裝不下去了,打了個大噴嚏,悠悠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