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怕她跌倒依舊抱著。
“趙醫生,給你添麻煩了。我…我還是真死了好,免得留在這世上受苦。”張靜芳說。
“困難總會過去,日子會好起來的。”趙豐年說。
“這個窮日子什么時候會到頭呀!”張靜芳蹲在地上抱住頭哭。
趙豐年被她鬧得心煩意亂轉身往屋外走。
張靜芳一愣跑出來攔住趙豐年求他去地里看看,她家的莊稼都快干死了。
三更半夜的,趙豐年當然不愿意往田里走。
“趙醫生,我家的田地不遠,走過桃林就到了。”張靜芳見趙豐年猶豫,拉著他就走。
趙豐年被纏得毫無辦法,只好跟著張靜芳往桃林里走。
楊桃收光了,楊桃林里顯得很清爽,由于大旱,野草一根也沒有,光踏踏的地面在月色下泛著白光。
張靜芳走了一會兒,猛然轉過身抱住趙豐年。
“你要了我吧。”
張靜芳的身子又嫩又熱,散發著鄉村女人特有的健康氣息。
趙豐年被張靜芳弄得不知所措,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不過沒有哪個女人會無緣無故這樣做。
“你要了我吧。”張靜芳見趙豐年有些不愿意,又哭出來了。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趙豐年問。
“大家都這樣,我…我不這樣,什么時候能輪上澆水呀!”張靜芳說。
趙豐年沒想到自己一個小小的水源調解主任竟比姚二昌還吃香。
心里不由癢癢,可水源太有限了,他要是出面給張靜芳家澆灌勢必跟東坡的人鬧矛盾。
趙豐年犯難了,他舍不得到嘴的美食,又不想惹來麻煩。
“趙醫生,我不求你多照顧,只要保證我家分到澆灌就成。”張靜芳說。
趙豐年點了點頭,他覺得姚二昌和姚三昌太霸道了,得想個辦法治治,不把這兩個刺頭子磨磨,會形成一股仗勢欺人的壞習氣。
張靜芳見趙豐年答應了,慢慢解開自己的襯衫,她的肌膚不是很白,卻比雞蛋白還光滑。
趙豐年只輕輕一摸,就喜歡上了。
“趙醫生,我難受死了,你快點嘛。”
張靜芳的手伸過來,在趙豐年褲子里摸索著。
趙豐年慢慢拉上張靜芳的襯衫,逐個兒扣上紐扣。
作為男人,他想占有張靜芳這個很有味道的新婦人,作為醫生,他為自己的欲念感到羞恥。
如果說跟其他女人發生關系是為形勢所迫,那么張靜芳這個可憐的女人,他完全可以放過。
張靜芳的手停在趙豐年的褲子里,她很驚訝,在這個關節點上,他竟然放過了自己。
趙豐年把張靜芳的手拿出來叫她快回去。
“你是不是嫌我長得黑,不好看?”張靜芳問。
“這樣的夜里什么都是黑的。”趙豐年笑著說。
“那你是嫌我長得丑了。”張靜芳說。
“你很有味道,不像其他的女人那樣呆板,誰娶了你誰幸福,你很會弄那個事兒。”趙豐年說。
“那你為什么不跟我好?”張靜芳緊緊抱住趙豐年不放。
“我不想因為自己幫了你,就跟你好一次,這樣好像做買賣,多沒意思。”趙豐年說。
“你難道不想像姚二昌一樣霸著村里所有的女人?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張靜芳有些奇怪。
“我不想。”趙豐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