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想那是假的,哪個男人不希望美女都給自己,權力都給自己?
趙豐年又不是圣人,當然不會例外。
不過,剛剛把姚大昌搞下來,自己馬上繼承他的衣缽,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你撒謊!你是怕海莉知道吧?要不,就是你在楊桃村有相好了。”張靜芳說。
趙豐年覺得張靜芳這個女人不簡單,她一下子就切中了要害。
張靜芳仰起臉輕輕在趙豐年的下巴吻著,一雙手從后背往上摸。
她原本是抱著屈辱的心態來勾引趙豐年的,現在反倒太渴望趙豐年來勾引她了。
“你半夜出來跟我好,不怕家里人知道嗎?”趙豐年問。
“不知道怎么樣,知道了怎么樣,一家人都指望著那塊田地,要是斷了水,跟斷了命有什么區別。趙醫生,我們莊稼人的苦你肯定曉不得,要是日子能過下去,哪個女人喜歡這樣犯賤!”張靜芳說。
“這么說你也是不情愿的?”趙豐年笑了。
“不,不是的。”張靜芳把趙豐年抱得更緊了。
她用鼓囊囊的免兒蹭他,用光嫩嫩的臉兒貼他。
“我可不想趁人之危,你快回家吧。”趙豐年捏住張靜芳的手,想把她從自己身上拉下來。
“膽小鬼,妻管嚴!好端端一個男人被海莉管成這個樣子,我真替你感到難過。”
張靜芳撒潑地罵著,自己狠心送上門來,竟被趙豐年拒絕,她比被欺負了更不好受。
“她媽的,你說什么!”趙豐年一把捏住張靜芳的胸狠狠掐進去。
“放開我,以后你鉆在海莉褲襠里過日子好了,誰還敢招惹你!”張靜芳痛得想哭,又沒哭出來。
“信不信我草死你!”趙豐年被惹惱火了,一把撕開張靜芳的襯衫。
“你草呀,沒準那害人的東西弄壞了!”
張靜芳脫了襯衫砸在趙豐年臉上,一條長辮子甩到兩胸中央,氣呼呼地盯著趙豐年。
趙豐年真被氣昏了,抱住張靜芳張嘴吃她的乃。
張靜芳拼命反抗著,罵著,用腳踢他,用手揪他的頭發,好像不讓他得逞。
趙豐年的火氣上來了把張靜芳的一雙手捉住背到后面,他的另一只手緊緊摟住張靜芳的小腰,張靜芳動彈不得,整個胸和小腹任由趙豐年啃來啃去。
“不許吃,你又不是我兒子,快放開!哎呦癢死了!”
張靜芳扭動著身子,想躲開趙豐年的嘴,無奈兩個人貼得太近,趙豐年的嘴不是滑到這邊就是噙住那邊,弄得她毫無辦法。
“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趙豐年說,“我已經放你走了,你卻氣惱我。”
“我知道你那方面不行,故意這樣調排我。”張靜芳說。
“她媽的,我倒要讓你看看行不行!”
趙豐年把張靜芳的褲子扯到膝蓋處,一腳踩到地上。
張靜芳像條剛從水里撈上來的大白魚兒,在夜色朦朧的趙春桃樹林里只個亂跳。
涼絲絲的風兒拂過她光滑的肌膚,讓她又害怕又期待。
趙豐年像只熟練地獵狗湊到張靜芳腹底嗅了嗅。
山里的女人經常干活,有些不太講衛生,再加上害羞的心態作怪,往往留有異味,這正是他所顧忌的。
幸好張靜芳帶給他的是一股清爽的肥皂味兒,還有一點點女人特有的氣息。
趙豐年的興致突然高漲起來,把張靜芳的雪白的臀蛋兒拿過來,給她一個最有力,最解氣的進入,然后心情地聳動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