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揚了揚唇,“他們自相殘殺,與本皇子何干?”
一直跟著他的隨從笑盈盈道:“殿下說的是……”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宮殿,剛一走進院子里,無數個黑衣人就紛紛跪下,那些黑衣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一點傷,一見少年歸來,無不畢恭畢敬的低下了腦袋。
領頭的黑衣人道:“五殿下,我們已經成功暗殺太子,嫁禍給了二皇子,您答應我們的銀兩何時結清?”
“二哥現在不是好端端的活著嗎?這不算成功吧??”
南挽寧莞爾一笑,“且他不僅沒事,還讓林公公被人發現,慘慘犧牲了。”
黑人紛紛低下了頭,臉色皆有些不痛快。
又見南挽寧拍了拍手,一旁的屋頂上突然出現了十幾個弓箭手,瞄準那些黑衣人就射出了箭。
黑人們根本沒有想到他們會受此偷襲,沒一會兒就全數中箭倒了下去,每一個都瞪大雙眼,死不瞑目。
南挽寧只是嫌棄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清理干凈。”
“是。”
身后的隨從馬上招呼人手把那些黑衣人抬走,而屋頂上的侍衛也紛紛跳了下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恭敬。
南挽寧繞開地上的鮮血,一步一步的往寢宮走去。
“這件事情你們都會爛到肚子里的,對吧?”
頃刻間,周圍的所有人都跪到了地上。
見如此,南挽寧這才滿意的揚起一絲微笑。
推開寢宮的大門,入眼就是一張巨大的地圖。
那是皇宮的地圖,此刻正平整的鋪在一張大桌上,南挽寧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地圖旁邊。
“看來,本皇子才是笑到最后的那個人。”
可惜少了一個得力助手。
“南木澤,這筆賬,本皇子記下了。”
“……”
連著幾日南木澤都未曾來看過柳笙笙。
柳笙笙從醒來時起,身邊就只有一個王姨伺候,或許是心虛,她也不敢問關于南木澤的任何,而王姨也不敢多說,只是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她。
倒是小江來了幾趟。
聽小江說,南木澤替她挨了五十大板,這幾日似乎也在養傷。
當然柳笙笙知道,他應該是不想見自己。
畢竟現在都已經五六天了,再重的傷也能下床走動了。
等到身子完全恢復,已經是十天以后了。
柳笙笙突然發現自己的清風院多了個暗衛,原本她是不知道的,那日她想到院墻下邊的秋千上坐坐,結果剛靠近院墻,就有一個黑影擋到自己面前,說什么她不能出去,如此她才知道。
沒有了小棠,也沒有了自由,再加上心里又虛,好長一段時間柳笙笙都心事重重的。
陽光下的她靜靜的坐在秋千上,她不明白,南木澤為何一句話也不說呢??
他要是不開心,為什么不兇自己,罵自己,或者懲罰自己,甚至還替自己挨了五十板,就為了堵住悠悠眾口,讓自己能平平安安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