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并未理會他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默長老嘆了口氣，「原來姑娘是在好奇這些，姑娘有所不知，以前我們也是有族長的，只是，近些年來，族里的人死傷慘重，在我們族長病逝之后，也就遲遲沒有再選族長了……」
「至于長老，唉，以前我們雪族總共有三位長老，只是后來族里的大夫一一離世，族里的孩子們就一個接一個的生病，為了給大家治病，也為了能請來一個大夫，在身邊的年輕人死傷無數之后，身為長老的我們，也只能親自出馬，隨著時間的流逝，長老們一一離世，不知不覺間也就只剩我一個了……」
「其實姑娘也看得出來，雖然大家都敬我一聲長老，但是我們族里的所有人都是平等生活的，大家最多也就是比較尊敬我，但也沒有必要真的非聽我的命令不可……」
說到這里，默長老又再次沉沉的嘆了口氣，「說實話，這一次能夠碰見姑娘，我們深感榮幸，也請姑娘放心，我們真的沒有什么惡意，今日之所以感到開心，也只是……」
「好了，我知道你們沒有惡意，我也就是隨口一問，不必解釋這么多。」
柳笙笙的面色突然緩和了些許，一邊說著，一邊還主動伸手拍了拍默長老的手背。
默長老被拍的一個機靈，當場有些愣在原地。
就連手背傳來的一抹刺痛都沒來得及察覺到……
見到他的反應，柳笙笙又連忙收回了手，「抱歉，我這人說話的時候，就是習慣拍拍人家的手背，一不小心就疏忽了，默長老莫要多想。」
默長老的額頭流下了一抹冷汗。
雖然說自己的年紀與眼前的人相差甚多，但如此一個大美人，無論是任何年紀的男子瞧見了，都會容易把持不住……
只是自己一把年紀了，她的夫君又在屋子里，孤男寡女，她竟拍自己的手背……
這，未免與禮不合。
這樣想著，默長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連忙說道：「不礙事的，姑娘直爽，我都知道。」
柳笙笙笑了笑，卻突然找來人，將院子里的火全部熄滅，隨后就從懷里拿出了夜明珠照明，「火光太大，有些過于熱了，還是滅了吧。」
她一邊自顧自的說著，一邊又道：「我這個人確實直爽，也向來是有什么就問什么，剛好這會兒心里就有些許疑問，還望默長老能夠好好回答。」
「姑娘請問，只要是我們雪族知道的事情，我都知無不言。」
此刻的默長老腦袋亂糟糟的，壓根就沒有在意火有沒有被滅，只是看著那顆耀眼的夜明珠時，眼里也會閃過絲絲驚訝……
柳笙笙若無其事道：「如此就最好不過了，要不你就將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吧，比如說，神女是什么？暗門里面真的有活人嗎？為什么真正的血玲瓏，卻打不開暗門？」
突然聽到這些問題，默長老的臉色當場變了，連忙說道：「姑娘的意思我雖然聽得懂，但我不能說啊。」
默長老：「……」
什么情況？
明明自己想說的是：姑娘在說什么我都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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