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
是她主動的,不怪我。
理智徹底崩盤,江畔摟住見月的腰身,俯身吻去。
這個夜晚,注定瘋狂。
……
江畔做了個花香味的夢。
醒來,身上、嘴邊就連發間都有一股誘人的花香味。
但看到旁邊還在熟睡的人,江畔清醒了。
然后,她陷入了沉思,接著自閉了。
如果作為主角的見月同志醒來的話,第一件事大概會把她大卸八塊扔去喂狗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江畔慌亂的處理“犯//罪”現場,試圖得到從輕發落。
本想叫醒見月,但江畔沒有勇氣,只能靠在床邊獨自悲傷,心情說不上來的復雜,仿佛被見月奪去了貞操。
但對見月來說,被奪去的是愛情信仰,如果真的醒來,在她眼里,此刻的江畔是原主那貨,即便這段劇情跟原劇情稍微有些偏差,但原主趁著見月發//情//期把別的alpha叫來,就這一件事足夠讓她死上千次萬次。
江畔左思右想,要不,跑?
腳步才到客廳,就碰上了剛回家的見廣濤。
這讓她悲慘的人生又增添了重重地一筆。
見廣濤一副看見臭狗屎的表情,嫌棄的要命,“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江畔腳步定住,“……鍛煉。”
“?”見廣濤更是嫌棄,把一個文件袋放在沙發上,接著坐下,“月月呢?其他人呢?怎么就只有你?”
原劇情這段是原主故意支開保姆阿姨,江畔只好說:“張姨買菜去了,月月還在睡。”
見廣濤像是使喚保姆那樣讓江畔給他倒杯水,江畔依言照做。
一杯溫水端過來,見廣濤沒喝,而是看著江畔,“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不管你什么想法,我是不會同意你再跟月月在一起。”說罷把文件袋往江畔面前一丟,“以你的聰明,該怎樣不需要我再多說吧。”
原主對公司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被見廣濤知道,當然不能再留出賣見家的人!
更何況江畔是他家招來的贅婿,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女兒再喜歡,他也留不起。
這樣的人如果真讓她再待在見家,早晚有一天整個見家都得毀在她手上。
而原主為了不被見廣濤趕出去,心生歹計,設計把發//情//期的見月和別的alphag關一間屋,想以此誣賴見月出軌,此舉動徹底斷送了自己的后路,也斷送了見月對她的愛。
原主真是缺德的冒煙了。
不由心疼見月,原主根本不配,江畔拿過文件袋,拆開,那里面是一式三份的離婚協議書。
她沒看內容,而是問,“沒筆嗎?”
見爸:“?”
江畔視線不經意掃過一處,停下,微微一笑,伸長了手臂把見爸襯衣上兜里的筆拿了過來,“借用一下,謝謝。”
見爸:“……”
簽完字,江畔鎮定自若的把筆放回原兜,并把簽好的離婚協議書遞過去,“簽完了,您過目。”
見爸:“?”
這么爽快?
“您先看著,我就先走一步了。”江畔想找個地方靜一靜。
原主做的惡心事,她這個背鍋俠當定了,離婚協議書簽了,現在不走,等待何時。
“站住,”見廣濤冷颼颼目光落在已經走到大門口的江畔,“你上哪去?”
江畔停下腳步,轉身,一臉純真地說:“暫時還沒想好,要不你給個建議?”
見廣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