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不是上樓來了?去找許銳啊,找我干什么?”見月不依不饒。
江畔有種想把見月摁懷里,捂住她嘴巴,讓她好好聽她把話講完的沖動,但忍住了,呼口氣,耐心地繼續解釋,“非酒店入住客人想進電梯上樓,兩個條件,要么入住成為客人,要么由已入住客人帶著……”
“你走樓梯啊!”見月沒好氣地打斷。
江畔:“……”
江畔陷入沉思,不說話了。
見月態度強硬,但看她不吭聲,也就閉了嘴。
在氣氛僵持之際,江畔突然一個巧勁把見月整個人壓在了床上,然后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輕輕點著她漂亮的額頭說:“從現在開始,不許打斷我的話,等我解釋完,行不行?”
見月怔怔地,眼神罵人,身體掙扎。
“別動!”江畔語調強硬,臉色一冷。
見月身體一僵,接著眼里泛起淚花,像是又氣又急又惱的那種。
見狀,江畔嘆氣,“你把我想的太壞了,我哪里忍心傷害你啊。”
這是一句真心話,江畔不忍心傷害見月,不忍心傷害原主的父母,不忍心傷害這里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但是,這話卻讓見月愣,眼眸微動,隨即眼神里帶了冷意和譏諷。
不會傷害?呵呵,天大的笑話。
寧愿信太陽從西邊升起,也不信眼前這人的半句話。
見月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開始費力掙扎,試圖從江畔懷里掙脫出來。
“再亂動,我還親你!”江畔厲聲警告。
話音落地,兩人都一愣。
說出這樣的話,江畔發誓她絕對不是故意的,只是順嘴就那么說不出來了,怪尷尬的,只能輕咳一聲,假裝沒發生。
見月不敢動了,眼里的怔愣漸漸淡了,也不再掙扎,只是恨恨地瞪著江畔。
江畔坦然地回視她,“我知道你對我這個人的誤會太深了,我是說我這個人,懂嗎?”她嘆口氣,“你不會懂的。”說著又嘆口氣,“能不能安安靜靜的聽我把話說完?我保證你聽完就不會生氣了。”
見月猶豫,隨后緩緩點點頭。
江畔定定神,想了想,“……剛剛我說到哪了?”
見月:“……”
江畔再次陷入尷尬,默了默,看看她倆的姿勢,再看自己的手捂住見月的嘴,太怪異,也太容易讓人想歪了,琢磨還是松開比較合適也比較禮貌。
心里這樣想著,身體還沒作出動作,沒關的房間門那里卻先一步有了動靜。
兩人以為是酒店工作人員,哪里想沖進來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人員。
“不許動!”
江畔:“……??”
見月:“……??”
兩人嚇得保持動作不變,絲毫不敢動彈。
“有人舉報,你們這里有人涉黃。”
江畔:“……”
見月:“……”
“小隊,證據確鑿,直接帶走吧。”
江畔頭腦空白,在聽到這句話后,豁然一驚,瞬間從呆滯狀態中反應過來,迅速起身,著急解釋,并問,“警察同志,請問是不是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