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懵逼的李琪“我靠”一聲,“你他奶奶的讓我約她來就是為了打麻將?”她無語了,“我還以為你要打她呢!到頭來,打麻將?打麻將是什么重要的事?啊?”
她真是服了,只覺得江畔是個讓人摸不透的瘋子。
江畔一臉理直氣壯,“打麻將怎么不是重要的事了?”
李琪不想跟她說話,罵罵咧咧一會,“好,打麻將,三缺一。”
“叫上你哥。”江畔說,“咱玩錢的。”
“………………”
李琪差點從椅子上禿嚕下去。
那個姓劍的也差點沒坐穩。
貴圈都知道,李繼從不沾賭,更沒人敢喊他打麻將賭錢。
“你瘋了?”李琪直接跳起來,“我哥會弄死我們的。”
江畔覺得沒這么夸張,很淡定的告訴她殺人犯法。
李琪說:“那我哥會揍我個半死。”
“打人也犯法。”江畔依舊語調平平,絲毫不覺得喊李繼打麻將有什么不妥。
一直處于懵逼狀態的那位開了口,“那個,打麻將賭錢也犯法。”
江畔吝嗇的給了她半個眼神,惜字如金的“哦”了聲。
李琪狂點頭,“沒錯。”
江畔看著李琪,“你不昨天剛犯完法?”
李琪:“……”
夜正好,月正好,風正好,人也正好。
四個人,正好打麻將。
江畔三言兩語就說動了李繼,打麻將的地點讓那個姓劍的選的。
到了那,李繼本就黑的一張臉更黑成了鍋底,冷颼颼看向江畔,喊了她一聲。
吵雜的酒吧,根本聽不清,李繼只得放大聲音。
江畔轉頭,星亮的一雙眼帶著笑,“別著急,馬上就去包間打。”
李繼咬牙切齒,已經后悔。
江畔還叫了一個人,是薛卉,她問了,薛卉不會打麻將。
李琪卻生無可戀,麻蛋,無論是她哥和還是那個薛卉都不會打麻將,江畔這個死人妖叫他們干嘛。
不過那個姓劍的倒是一副期待的模樣,江畔跟她說,李繼和薛卉錢多的沒處花,又不會打麻將,今天得狠狠宰他們一頓。
那可不,她也是這么想的。
還給了江畔一個“真不愧是同道中人”的眼神。
江畔面上帶笑,心里冷呵,同道你爹!
廢了好大勁,薛卉總算找到這間酒吧,到了包間,江畔她們已經打了好幾圈了。
那個姓劍的從一開始的躍躍欲試眼里冒光,到現在的眼神呆滯,失去光芒。
同樣的,李繼和李琪兄妹倆的臉色都臭的跟復制黏貼似的。
薛卉走近,還沒坐下,就聽江畔一聲,“胡了!”她伸出手,沖其他三位說:“來來來,給錢給錢。”
“…………”
薛卉湊上前看,充滿了好奇,江畔一邊拿錢一邊問,“要不要玩一把?”
容不得薛卉拒絕,江畔就讓薛卉替李琪,李琪輸的都不想活了,薛卉替她可算是解放了她,感激涕零地跑出去蹦迪去了。
劍銀:“……”
誰來替替我?
今天晚上這幾圈麻將,大概是她人生中最漫長的一次打麻將了。
她可不是吃虧的人,立馬說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