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份呆不過維持了兩三秒,隨即對手機那頭的江畔質問,“你還有臉打我電話?”
江畔很大方地說:“我還有臉打你女兒的電話呢。”
見廣濤:“……”
這句話,把見廣濤震驚的吹胡子瞪眼。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他握緊手機,重重深呼吸一口氣,咬了咬牙,“你打我女兒的電話想要做什么?”又說:“我警告你,有什么事沖我來,不許再找月月麻煩。”
“爸,不是你想的這樣……”
“你給我閉嘴,”見廣濤示意見月不許說話,然后再要對江畔放狠話的時候,就聽到那邊特認真地說:“叔叔,我正在追求見月。”
“?”見廣濤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什么?”
江畔清了下嗓子,保持這份認真,“按道理有些話我應該當面跟您說,可暫時沒機會,”她說這話的時候不自覺地帶了緊張,“我說我在追求你的女兒。”
見廣濤:“…………”
短暫驚愕后,見廣濤瞪大眼睛,對著手機咆哮,“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得美!”
說完,憤憤掛斷電話,用失望的眼神看向見月,“你啊你,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見月扶額,弄死江畔的心都有了。
好端端的干嘛捅馬蜂窩啊!
江畔坐在窗邊,看著黑屏的手機,眉頭緩緩皺了起來。
開始意識到是不是她有點沖動了?
第二天薛卉來找她吃早飯的時候,她跟薛卉說了。
一口油條一口熱呼呼的肉包子的薛卉一下子沒明白,等江畔再問她一遍,她咀嚼的嘴頓住,不解道:“你說你給月月小姐的爸爸打電話了?還被掛斷了電話?”
江畔點下頭。
薛卉立馬幸災樂禍,笑的挺開心,隨即意識到什么,趕忙正經臉,雙手合十,“上帝原諒我。”
江畔:“……”
秋雨連綿,涼意漸長,薛卉走那天總算露了點晴。
江畔坐在機場大廳,昨晚上一夜沒睡,把平菇種植管理技術這一塊寫了個詳細留給江慶和。
雖然已經教過了,但她還是不放心。
因是連陰雨,土豆地里暫時沒辦法進人,江畔這才放心回一趟c市。
跟見月聊天聊了兩個月了。
什么都聊,什么都說。
就像認識很久的老朋友,甚至也不怕把自己的糗事甚至傷疤說給對方聽。
這樣默契十足的信任對方,江畔的身心都軟的不像話。
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只要一想到見月就心里一片柔軟。
她發現,她對見月的想,不僅僅是易感期會想,平時也會想。
想見她。
想當面跟她說說話。
想跟她坐一塊吃頓飯。
想陪她去醫院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