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事挺多的,但光靠想是不行的,她得付出行動。
薛卉感動江畔要送她到c市,忍不住對江畔不是抱就是摟再不就是要與她貼貼臉。
江畔一個冷颼颼的眼神瞄過去,她才不激動。
“這是表達親密的動作,將盼你可別多想。”薛卉解釋,“你應該看到過,國外的人親手背,貼臉完全正常。”
江畔無奈道:“我還不至于對同樣是alpha的你多想好嗎?”她扶額,繼續無奈,“我知道,親手背貼臉是正常的,但是,抱歉,我有潔癖,非常不喜歡跟人有肢體上的接觸。”
“任何人嗎?”薛卉有些吃驚。
江畔想都沒想,“嗯,任何人,所以不是針對你。”
“那你是怎么讓月月小姐懷的孕?”薛卉發出她不信的疑問。
江畔:“……”
有時候江畔都懷疑這個薛卉是真傻還是假傻了。
不過,平心而論,薛卉真的不錯。
所以,在要上飛機的時候,江畔說了她回c市的目的。
本以為薛卉多多少少得對她這個情敵表達最基本的尊重,意思性的憤怒一下或者指責一下,但統統沒有。
薛卉很平靜,甚至帶了點笑,“做的對姐妹,你早該去見月月小姐了,她都懷孕七個月了,那么辛苦,你應該陪在她身邊,一直到她生下孩子。”
這回輪到江畔感動到說不出話來。
薛卉拍拍她的肩膀,“等她們母女平安,你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有一句話怎么說的,”她費勁想了想,“哦,到時候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江畔:“……”
這句話是這么用的嗎?
飛機落地,下了飛機,江畔看了看時間,晚上19:21。
昨晚上一夜沒睡,此刻她神態間盡顯疲憊之色,來c市并沒有告訴見月,是想著給她一個小驚喜。
其實是不是驚喜,江畔也不太篤定。
薛卉的神色也有點疲乏,問,“你去住酒店?”
江畔簡單明了,“嗯。”
“那我跟你一塊去。”
薛卉說完就要靠向江畔的肩膀,好在江畔閃躲及時,一臉嫌棄地看向她,“你有肢體接觸癥?”
薛卉聳聳肩,“不,我只是累了,想找個肩膀靠靠。”
江畔懶得再多說,準備回酒店的時候,薛卉突然就迎來了易感期。
她像個變態一樣,一直膝蓋蹭著江畔的膝蓋,一只手放在江畔大腿上曖昧地磨!蹭,看向江畔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對勁。
江畔:“……?”
三秒后,江畔沖司機急急地說:“快點去醫院買抑制劑!要不然她連你也強!!jian!”
正認真開車的司機師傅:“…………”
還有理智的薛卉:“…………”
司機師傅沒回話,他用行動來給了回復,猛踩油門,直奔最近的醫院。
江畔被車速嚇到花容失色,“師傅開慢點,我們是去醫院,不是去送死啊!”
司機師傅則認為,開慢是不可能的,他得保住節操。
最后,車子停在了最近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