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在村里的時候,跟著村里的小伙伴們沒少爬墻翻門干偷雞摸狗的事,次數多了也就熟了,所謂熟能生巧,初中高中乃至大學她翻門爬墻的技術連她大學軍訓教官都佩服。
見廣濤家里的那兩個保安,很快就出現在了江畔面前,其實這兩個多小時,兩人一直在監控下觀察著江畔,隨時給見廣濤匯報情況。
當聽到江畔翻大門進來后,見廣濤確實吃驚了一下,但很快恢復平靜,交代他們倆讓她上來。
江畔看著人高馬大的兩位,一聽說放她進屋,就嘖了一聲,一邊解開腰上的外套一邊穿著說:“早知道你們倆在,我就敲門讓你們開門了,害我累的跟狗熊似的還要翻門。”
兩位面面相覷,表示他們也是吃誰的飯服誰的管。
江畔當然知道,在其中一名的帶領下朝屋里走去。
從屋門進去,到達前廳,江畔站定,已經淡去的記憶開始攻擊她,讓她想起剛穿進來的那一晚,就是這個地方,她的視線順著前廳一直延伸到樓梯,從樓梯再到二樓,心潮起伏。
“咳咳!”
見廣濤的兩聲咳嗽打斷了江畔的思緒,她視線順著咳嗽聲看去,然后禮貌地叫了聲,“叔叔好。”
見廣濤木著一張臉,雖看見這張臉就嫌棄,但還是看在見月的面上還算客氣地回了句,“來了。”
江畔淡淡一笑,“來了兩個多小時了,不過您沒讓進門,這一點您知道不是嗎?”
見廣濤凜冽的眼神白她一眼,沒承認也沒否認,徑直坐到沙發上坐下,等靠向沙發椅背,才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示意江畔過來坐。
江畔很給面子,走過去坐在他指定的位置,面對面,表情肅然,看樣有點要跟她好好談談的意思。
“你應該知道我找你來是為了什么,”等江畔一坐下,見廣濤就開門見山,“離我閨女遠點。”
“好的。”江畔沒怎么猶豫的答。
見廣濤:“……”
這么爽快的嗎?
但很快見廣濤從不敢相信中清醒,這貨可是慣用的伎倆了,這邊答應他怎樣怎樣,背后卻在見月跟前沒少演苦情戲。
想到以前,江畔這個殺千刀的沒少挑撥他們父女倆的關系,見廣濤的表情就又冷了幾分,盯住江畔,“還來這套?不管用了。”
江畔“哦”了聲,說:“叔叔,過兩天我就回老家種地去了,從老家到這里,坐火車的話要18個小時左右,坐動車的話要7個小時,坐飛機的話沒有直達的,而且就算坐火車動車也是要轉車。”話到這兒,她微微一笑,“這個距離,如你所愿,離的確實談不上近。”
見廣濤臉色不好看,小聰明跟他玩字面意思,但很快反客為主,“看來你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就愛耍些小聰明,我都替你臊得慌。”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沒有耍小聰明,”江畔直來直往,“如果你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見廣濤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
江畔直了直上半身,覺得這樣規規矩矩的坐著太累,就問,“我也想靠著沙發椅背,可以嗎?”說完往后靠了上去。
見廣濤煩的不行,沒好氣地說:“你都靠上了還問我?”
江畔沖他笑笑,大著膽子直視他,“我小輩,以后見面的次數只會多,你就試著從小事上疼我唄。”
這話讓見廣濤直接氣笑了,“哎呀,江畔啊江畔,我沒發現原來你臉皮這么厚啊。”
江畔笑容放大,“臉皮厚也是個本事,我就當你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