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掐滅了煙,條件反射的雙手扇扇周身的煙味,起身快步走過去開門。
“睡著呢餓醒了。”見月瞇瞇眼,可愛的很,“李琪說你躲在這偷吃好東西。”
“她的話你也信,”江畔沒讓她進,“二手煙。”
見月笑著擺擺手,走進去,“我好些天沒吃海鮮了,聞見香味了。”
一大鍋蒸的,無論是螃蟹、龍蝦還是扇貝、海蠣,個頭都大的驚人,這樣的烹飪說是保留了原滋原味,旁邊還放著蘸料以及一疊魚子醬和一碗燕窩。
聽人說魚子醬配海鮮吃下去滿口大海的味道,江畔不懂,干脆喝海水得了,反正都是腥味。
見月吃了口蟹腿肉,興致缺缺,“有點涼了,吃起來有點腥。”
江畔看著面前這大盤海鮮,心里想的是如果加工一下,做成一鍋香辣海鮮,搭配饅頭或者一碗米飯,絕對下飯。
“我給你拿去廚房加工一下。”
于是,十分鐘后,江畔在廚房利索的開始對食材進行二次加工,半小時后,香味四溢的一鍋香辣海鮮大燉端上了桌,再搭配松露米飯,好吃到打人的那種。
見月吃得停不下來,就著湯汁都能吃下兩碗米飯。
看她吃得開心,江畔心里滿足,飯到尾聲,她說明天七點我就得去飛機場了。
見月靜了一會兒,“三天,別忘了。”
江畔笑,“希望順利。”
三天她肯定不會忘,只是擔心三天的時間能不能如期完成。
畢竟,計劃不如變化大。
凌晨三點,江畔醒了,渾身燥熱難耐,她皺著眉頭,這感覺可不好,易感期到了,萬幸屋里有抑制劑貼,她強忍著不適貼上,沖進浴室打開淋浴。
整個人靠墻上,冰涼的瓷磚讓她后背降了點溫,但杯水車薪,似乎就連抑制劑貼也起不了很大作用,她只得把水溫調低,水溫變涼接觸皮膚的那一剎那,江畔不禁打了個哆嗦。
這么一激,確實讓她清醒不少,喘了好一會兒,才松口氣,奶奶的,剛才差一點沖到隔壁房間對見月做點什么。
早上五點二十六分,見月推開了江畔的房門,撲鼻而來的是一股薄荷草夾雜著雨打泥土的芳香味,她瞬間如癡如醉。
真好聞。見月很享受,躡手躡腳走進了臥室直奔床邊,江畔身上的信息素味比平時濃烈很多,她立刻就起了反應。
再看江畔,渾身上下就穿著個水藍色短褲,趴在那露出漂亮的背部,筆直的兩條長腿,皮膚好到發光的那種,見月更是滿腦子顏色廢料,貪婪地咽口水。
她定定神,記憶里這個身材沒這么美,單單這樣看不到江畔臉來說,這具身體完全就是別人的,估計是這半年江畔用這個身體干農活的原因,小腿處、胳膊上一水的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就連肩膀上的線條也是恰如其分流暢的力量感和美感。
現在江畔的身材正得讓人贊嘆,見月一雙眸子晶晶亮,不知道翻過身來又是怎樣的一副美景。
她情不自禁的爬上床,想著靠近點再靠近點,還想著別醒千萬別被看到她這種如饑似渴的樣,沒曾想剛爬過去,江畔就睜開了眼。
見月定住,被發現了,只能掩飾一笑,“早。”
江畔半瞇著眼睛,沒說話,她的頭發還有點濕,額頭上也汗津津的,她一直沒睡著,易感期讓她整個人提不起精神,腦袋昏昏沉沉的,本來就需要她的omega。
所以,在見月推開門的時候,江畔就聞到了讓她亢奮的信息素味。
瞧瞧,這不是羊入虎口,還是送上門的。
江畔微調整下姿勢,抬起手去摸見月的頭發,動作輕柔,眼里的光也柔和的不像話。
“很難受?”見月看她一副沒什么精神的樣子,同時也注意到了江畔脖子處貼的抑制劑貼,知道江畔易感期到了,她心疼“昨天晚上……你……怎么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