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低低地笑,“找你干嘛?”她微挑眉,說著調晴的話,“稅你?”
見月面上一熱,打了她一下,再要抽回手的時候,手被江畔攥住,放在唇邊蹭了蹭,見月由著她,沒動彈。
因為她太清楚易感期的難受是什么滋味。
江畔閉了閉眼,喃喃著說:“你不該來的,你來了我會忍不住的……”
見月呆住,江畔睜開眼看她,眼前的見月真像個傻白兔,純潔又可愛……(腦補)
“笑什么?”見月臉上泛起紅暈,天真的沒意識到眼前的江畔有多危險。
(我也很天真,沒意識到審核員有多殘忍)
江畔看著她沒說話,而是……(開啟寶子們的腦洞)
僅淺嘗輒止,江畔就(我也受不了了!求放過!)
見月一驚,“別……”
(別啊,要不然還會鎖!)
見月任由江畔……
我任由審核員對我無情地一次次鎖文……
江畔貪婪,饑餓,理智全無,手指……時候,見月……(自行腦補)
我郁悶,暴躁,無處可說,手指敲擊鍵盤修改無數遍……(麻了)
這里我改了很多遍依然是不通過,即使清水還是不行,愁人
等醒來,見月第一時間摸向旁邊,是空的,睜眼,愣了愣,叫江畔,沒回應。
坐起身,下了床,找一圈,最后在床頭看到江畔留的紙條。
不過見月對這份貼心沒有多高興,回去的路上坐到車里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情緒上突然就委屈了。
回到家把自己關進臥室掉起淚來。
見月真的很想江畔留在身邊多陪陪她和孩子,以前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會惡言相向,但現在知道了,甚至還交往了,卻連陪著去醫院檢查身體都沒有過。
見月不是不懂事,她也清楚自己在面對那張臉的時候,難免會有一瞬間生理上的不適,但她已經盡量接受,只專注這副皮囊下的靈魂。
聽江畔講從前很多事的時候,見月仿佛能透過這具軀體看到靈魂深處那鮮活的不一樣的江畔,她對她的學術上的農業研究,對她的追求,對她的理想,對她的一切,都充滿了尊重和支持。
所以,江畔回村里種地,她支持。
江畔不回來,跟她在手機上談戀愛,她妥協。
江畔只回來待個三五天就走,她理解。
這個江畔的過去,見月從未參與過,甚至她到底是怎樣的模樣都不知道,但聽她講述的時候,就可以幻想出江畔戴著個草帽,在田里忙著,像一顆閃閃發光的珠寶,無比耀人眼睛。
見月覺得自己心眼太小,多大點事啊,可情緒卻收不住,眼淚也止不住。
她告訴自己那樣的事情后,江畔因為農忙而一聲不吭的離開,你得諒解。
可從前那個人渣,即使再有事,也會在這樣的事之后,給她一個吻,會抱著她一塊洗澡,會喂她吃粥,也會不停地關心她的身體有沒有不適。
可這個江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