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不怪我吧?
任誰被人踹都得條件反射本能的躲開吧?
不過看著疼的坐在地上直抽抽滿臉通紅地見廣濤,江畔知道肯定很痛,再狠心也狠不下去了,湊了上去,“您沒事吧?”
見廣濤眼神中透著嗜血地憤怒,忍著想踹死她的沖動,怒吼一聲,“滾!”
江畔還沒出聲,住院部前臺的護士走了過來,皺著眉頭,“住院部請不要大聲喧嘩!”
江畔立馬賠笑臉,說對不起,并解釋是長輩腳痛的厲害,又不小心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小護士看看江畔又看向坐地上疼的一頭汗的見廣濤,歇了脾氣,放柔了聲音,“你不是借了輪椅嗎?趕緊推他去看看吧。”
江畔應著,讓小護士搭把手,兩人一塊把見廣濤扶著坐到了輪椅上,恰巧這時候小舟到了,一看見廣濤都坐上輪椅了,頓時面上一驚,跑到跟前,怔怔地詢問怎么回事,上來的時候好好的,怎么這一會功夫都坐上輪椅了。
“老板,怎么……弄得?”小舟說話都不利索了,完全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
見廣濤心煩,又氣又疼,不耐煩地讓他趕緊推著他離開,他現在是一秒鐘都不愿意看到姓江名畔的。
哪里會有這么厚臉皮又討人嫌的女孩子?見廣濤都要被氣出內傷了。
現在的女孩子真是一點都不可愛。他咬著后槽牙疼的想抽過去。
江畔怪體貼,親自送他們到樓梯口,一直跟著坐電梯下去才上來,等進了病房,她一邊繼續給見月剝橘子一邊輕描淡寫地說:“你爸的腳又傷著了。”
吃了個橘子的見月沒反應過來這句話,直到吃下橘子才咂摸出不對勁,隨即問,“什么叫又傷著了?”
江畔抬眼看她,“你爸又把另一只腳傷了。”
見月眉頭一皺,“怎么傷的?”
江畔回想了一下那個畫面,應該有她的錯吧,于是爽快回答,“跟我沒關系,他突然就起身要踹我,我一躲,他跟走廊的長椅來了個密切接觸。”
見月:“……”
“這還叫跟你沒關系?”見月氣的拿橘子丟江畔,語氣擔心道,“我爸傷的重不重?”
“骨頭肯定沒斷,不過暫時肯定走不了路了。”江畔根據經驗來表述。
見月咬緊了下嘴唇,委屈地瞪著江畔,不發一言。
江畔心虛,幾秒后妥協,“好,我現在去看看,回來一五一十的跟您匯報。”她停頓了下,“不過,事先說明,如果被拍到我陪著你爸,我怕又被有心人拿來大做文章,亂寫一通。”
見月一聽,考慮她家股票,立時打消讓江畔去陪見廣濤的念頭,“算了,你還是陪著我吧。”話到這兒,臉上的表情驚慌,“我們倆這樣在醫院……萬一被有心人……那怎么辦?”
江畔聳肩,“沒辦法,你這種情況,我顧不了那么多。”
見月靠向床頭,“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沒錯。”江畔說著轉了話題問見月想吃什么,剛燉好的一鍋排骨讓見廣濤一腳踹翻了,白糟蹋東西。
見月這才想起問江畔有沒有燙著傷著,江畔輕哼,“我要是燙著傷著還在這陪著你?”
見月這下放心,摸上肚子喃喃著說:“還好我們都沒事。”
“誰說的,你老爸腳受傷了。”江畔不打算瞞著見月,說了見廣濤踹桌子把腳傷到的事。
見月擰著眉頭,“服了我爸了,干嘛踹桌子啊肯定會疼的,冤有頭債有主,該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