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叔叔你慢吃。”江畔禮貌地說完,隨即看向小舟,“走吧,你在前面帶路。”
小舟沒覺得這話有什么毛病,就走在了前面,等他走出病房,身后的江畔卻沒跟出去,只是站在門口,對著小舟笑瞇瞇地說:“月月讓你給她打個電話,她有事問你。”說完把門一關,并且還在里面鎖上了,還不忘沖小舟擺擺手,口型說了“謝謝。”
小舟:“……”
大意了。
見廣濤:“……”
江畔安安穩穩的坐在了病床邊上的椅子上,見廣濤那個來氣,可是尚未恢復的腳傷經不起動彈,他只能靠向床頭,對江畔惡言相向。
江畔安靜的聽著他罵,自從原主跟見月在一起,見廣濤就瞧不上她,說白了從沒把原主當家里人看待,對她動輒批評,時不時還要陰陽怪氣幾句,當著公司任何人的面都會毫不留情面的把她貶得一文不值。
即使回到家也會說上兩句,見廣濤對原主沒說過什么好聽的話,一味的諷刺帶打擊。
原主本就心高氣傲不居低位,哪里甘心被見廣濤這么苛待,怨恨的種子慢慢就在心里生了根發了芽。
見月每次聽到見廣濤一味貶低原主,總會上前替原主說幾句公道話,然后安慰原主說是見廣濤對她有所期待才這樣異常嚴苛。
對于見月這樣為她著想的貼心愛人,原主并不感激,,反而把對見廣濤的怨恨轉移到見月身上,以此來補償她在見廣濤那里受到的侮辱。
于是她把見廣濤用在她身上的那一套原封不動甚至變本加厲的用在了見月身上。
每當看到見月心情低落,自我懷疑,甚至自卑到在她面前一副低聲下氣的樣,她就產生一種變態的滿足。
看著一個那樣近乎完美的豪門千金在她面前卑微到塵埃里,她的心情就說不上來的暢快。
就這樣,原主的心理越來越扭曲,越來越變態,從一開始對見廣濤的恨逐漸演變成了對他們父女倆。
所以,原主后來才跟見廣濤的對家有來往,為的就是借著別人的手把見廣濤這個老東西的一切都給摧毀,包括見月在內。
正當江畔回憶劇情間,她猛然注意到了一個重點。
原主那個貨跟見家的對頭有來往,那么是不是表示那些人中就有跟現在股票有關聯的人?
思考到這兒,江畔難掩興奮,“暫停,您該罵累了吧,歇歇喝口水,聽我說兩句。”
見廣濤竭力壓制住心中怒火,瞪著江畔,“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兩句?”
江畔怪無奈的,直言不諱道:“你說你,打從我跟月月交往,你就瞧不上我,對我百般刁難,處處針對,這么些年了,你依然如此,當然我不怪你,要不然你見我一回罵我一回,我早跟你翻臉了。”
見廣濤:“……”
江畔繼續說:“你就一點都不好奇我要跟你說什么事嗎?”
見廣濤想都不想一下,直接甩出一個冷笑,眼見的我不好奇。
“如果我要說的事是跟公司股票有關呢?”江畔也不再跟他兜圈子,“股票跌的綠成那副死樣子,你就不著急?
見廣濤臉繃著不吭聲。
江畔看著他,“我一說這個你就不氣了吧?”
見廣濤深呼吸,瞥她一眼,“你也太高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