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微微挑眉,“你要是不愿意聽,那我現在就走,我不在這氣你了行吧。”
江畔已經有十足的把握見廣濤要聽,關乎公司股票的事,他就是面對自己的敵人也會坐在這保持理智的聽。
見廣濤再次深呼吸,“你有話就說!哪來這么多廢話!”
江畔一笑,隨即換了副嚴肅的神色,“在這之前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見廣濤難得有耐心,“什么問題?”
江畔認真道,“你的對家都有誰?當年綁架月月的那個人現在還有哪些親人?你都知道嗎?”
這些問題讓見廣濤的眉頭一擰,“你問這個……”話到這兒,他頓住,江畔倒是提醒他了,是啊,股票最近跌跌漲漲保不齊跟死對頭有關。
江畔注意到見廣濤神色里的轉變,忙問,“你可以告訴我嗎?”
見廣濤有點搞不懂了,“你為什么要知道?”說完哼一聲,“你不是早知道了?還跟他們走得挺近?”
江畔皺皺眉,“如果我說我不記得了你信嗎?”
見廣濤輕呵,“不記得了?”
江畔指了指腦袋,“有些內容失憶了。”
見廣濤嘴角一抽,沒說話。
江畔記得里原主是有跟見廣濤的死對頭有來往,還賣公司重要資料給對方,但一時半會還真就想不起來對方是誰,就連對方的公司也不記得名字。
還有綁架月月的那個人姓誰名誰她也記不起來了。
思考半晌,她看著見廣濤,真誠開口,“叔叔,你告訴我吧,興許聽了,我能想起來一些重要的內容,對于公司股票的事說不定會有幫助。”
感受到江畔態度上的真誠,見廣濤不由恍惚了一下,但很快清醒,要知道眼前的人胳膊肘子往外拐,把公司重要資料賣給對家,這件事讓他如何能相信眼前這個江畔是真的變了。
不過,為什么月月跟她重新和好的如此之快,或許,眼前的江畔是可以選擇相信一回的。
見廣濤心思轉了又轉,最后,他長吁一口氣,“好吧,我就全告訴你,不過,”他略微停頓,盯住江畔,“在這之前,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江畔爽快點頭,“您說。”
“你來找我的目的是為了什么?”見廣濤仍心存疑慮。
江畔沒有半點猶豫,“為了我和見月以后在一起也不會影響公司股票下跌啊。”說著反問,“叔叔,這個理由可以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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