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理解見月的腦袋里裝的是什么,怎么會有這種想法,也太……讓她想吐了。
江畔真的不敢讓見月犯險,原主那樣極端的性格誰知道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見月距離產期還有一個月,真出點什么事,她不敢想象。
這個即將到來的小生命,對江畔來說依然充滿了神奇和小心。
卻也知道見月的性格,真較起真來也是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那類人。
江畔不假思索地拒絕,“不要。”
這是實話。
江畔:“……?”
“你少裝聽不懂,快點回答我。”見月又上手掐,不過這回掐的是衣服。
這句話無疑是讓江畔一副懷疑出現幻聽的表情,接著錯愕,隨后戰術性瞪圓眼睛,“你指的對我有意思是什么意思?”
江畔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想了下,她跟原渣確實談得上有緣,于是點頭,“是挺有緣。”
車子開了一段距離,江畔還沉浸在小嬌妻的撒嬌中,就聽見月說了句,“你跟她挺有緣的啊。”
“你居然能把我跟她往那種關系上聯想?”江畔不敢相信的音調,表達出了她的震驚,“你腦回路真的讓我甘拜下風,她叫金雁,金燕,明白了嗎。”
江畔本想再氣氣人渣的,可哪里受得了見月的撒嬌攻勢,麻利的上了車,摟著小嬌o妻美美地回家了,留下金雁吃了一嘴的汽車尾氣。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見月嗎?
被她她她繞迷糊完全聽不懂的小舟:“……”
見月看看她,猶豫著開口,“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見月堅持,“你別這么小心翼翼,我出面,肯定會很快就有結果。”
見月欲哭無淚地想,真是丟臉。但總比江畔被人搶走的好。
見月依然沒說話。
江畔仍拒絕,“我知道,但我不要你冒險,你目前安心等著生寶寶就好。”
江畔看著怔愣愣地見月,似笑非笑地問,“如果她是呢?”
“睡吧。”見月溫柔的拍拍江畔的頭,“到家我叫醒你。”
“我跟她有交集的話,你吃醋?”沉默了會兒,見月突然發問。
見月這回舒心了,挽住江畔的胳膊,腦袋愜意地往她肩膀上一靠,“對了,明天我爸可能出院。”
江畔還在溫柔的撫摸見月的肚子,淡定地說:“沒事,我一定會在他到家前離開的。”說完,又問,“傷筋動骨一百天,你爸骨折的腳年前別想自由活動了,我留下照顧你們爺倆怎么樣?”
見月真佩服她這個勇氣,“別的不說,你這個勇氣還是很可貴的。”
江畔笑出聲,挑眉,“就這么決定了,反正你爸受著傷呢,不是我的對手。”
見月:“……”
見月真被江畔的決定慌的腦門疼,下了車進家門的時候還碎碎念,“你不知道我爸那個人很愛生氣的,你留下照顧他,你氣他,他也氣你,生氣對身體不好,我爸腳受著傷,萬一再因生氣氣出別的毛病來,怎么辦,而且他那人吹毛求疵,除了我之外對誰要求都高,還是高質量需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