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人還是鬼?你是什么東西?”金雁快要失去理智,掐死江畔的心都有了。
她看著呢?
什么意思?
難道她一直都在暗處盯著?
金雁臉色很難看,恨恨地瞪著,寫滿了狂怒,卻忍住沒發,只是磨牙鑿齒地說:“你這個外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這自以為是的亂下結論,厚顏無恥說得是你吧。”說著強調,“我跟月月相愛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打疼了?”江畔晃了晃自己那只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也疼。”
“原來你很早就盯上我們倆了?”金雁說著騰地站起身來,一把揪住江畔,露出嗜血地狠勁,“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把我們倆的靈魂調換的?你就是這個金雁是不是?是不是?”她嘶吼,因憤怒眼睛瞪紅了。
金雁覺得這話妥妥是罵她,猶如臉上被刪了一巴掌,嘲諷味十足,就是再好脾氣,也會被一茬又一茬的騷話逼的發瘋。
“那可不一定,”江畔凌厲地看著她,“如果換作是你,她就是寧愿死也不會跟你再好。”
“巧了,我也是這兩個字。”江畔伸出手,沒與她握手,而是打了下金雁的手,并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在我的家鄉,認識朋友是這樣,使得勁越大表示對對方越喜歡。”
朵朵很聽話,從沙發上下來,光著小腳丫就跑到她跟前,小心翼翼地勸,“媽媽不氣。”
這話讓金雁控制不住地失控,“你放屁!”
金雁咬牙道:“所以她蠢嘛,即使換作其他人,她也會跟那個人好,因為懷了孕的omgea需要alpha的信息素。”
江畔朝金雁投了個帶笑的小眼神,“你聰明,我也不傻。”
江畔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口吻平淡地說道:“那個時候我在看著呢。”
江畔一笑,挑挑眉,“生氣了?何必呢,你明明知道,你跟月月不再可能。”停頓了下,繼續說,“是你自己作的,你居然反過來把錯都怪別在我們身上,你還真是厚顏無恥。”
這種交朋友的禮儀絕對不存在,金雁在心里想,這個賤人一定是耍我的。
金雁沒搭腔,情緒平復許多,后退一步,坐回了沙發上,緊繃著一張臉也不說話,片刻,才吝嗇地看向因恐懼瑟瑟發抖的朵朵,伸手招呼道:“過來。”
金雁發了懵,被江畔推開的雙手無力地垂下來,片刻,攥緊了拳頭,但不知是手抖還是手心有汗的原因,拳頭攥不緊,她應該壓住這份失控的,可心理上的暴躁讓她沒辦法冷靜。
雖然江畔說了她是人,但隨之而來的困惑又吞沒金雁,為什么同樣是人,在面對靈魂穿進別人身體這種挑戰人接受能力的可怕事,會如此的淡定接受?
江畔猜出眼前人如此失去理智地憤怒,淡聲道:“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精力魂穿這種事還能如此的淡定接受?”
江畔笑笑,“我也是人,當然會害怕,不過,也許我人美心善老天疼吧,我的接受能力真的比一般人要強。”
金雁:“……”
金雁定了定神,笑了笑,“沒有疼,有點熱,感受到你對我的喜歡了。”
江畔注意到了害怕的朵朵,提醒,“別嚇著孩子。”說著用力扯開金雁的手,理了理衣襟,“冷靜點,我是人,至于為什么會穿進你的身體,我也不知道,還有,我不是你說的金雁,我的名字的確叫江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