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雁皺眉,望著眼前討好的小拖油瓶,口吻冷淡,“我不是你媽媽。”
金雁怔怔看著她,沒說話。
金雁幾乎臟話脫口而出,“你他媽少在這危言聳聽。”
江畔穩如泰山,“我說的是實話。”
雖然氣的不輕,臉都氣青了,但暫時不能發火,要冷靜,問出自己想聽的事,再做下一步打算。
江畔不禁心頭莫名一酸,大概真的是有了孩子的原因,受不了朵朵哭的這么可憐,立即出聲維護,“請你對這個孩子好一點,小心遭報應。”
“報應?”金雁把朵朵揪起來放在沙發上,不再管她,看向江畔,這會子理智已經歸位,眼神冰冷,輕笑,“咱倆穿成別人,這算不算報應?”不等江畔回答,她便繼續道,“我覺得是,所以,少在這站在道德高處來指責我。”又說:“你以為你有多高尚?為了搞到村民的那些地,找什么看風水的騙他們,如果我猜的沒錯,那些地將來一定會升值,要么就是你用來做什么,總之肯定是為了錢,請人騙村民也無非是怕村民們以后會鬧,你用欺騙的手段讓他們把地賣給你,這么缺德,不怕再遭報應?”
江畔皺皺眉,不由地感嘆原主這張嘴懟起人來也是夠損的。
她點下頭,贊同道:“我確實是找了你來當騙人的那個風水師,但可惜,”她輕挑眉,“我沒你想的那么垃圾。”話到這兒,江畔神色認真起來,“江畔,我們倆把所有話今天都攤開說吧。”
金雁眉頭一動,她已經很久沒聽人叫過她的名字了。
江畔說完覺得有意思,隨即笑了下,“江畔喊江畔,哈哈。”
金雁表情再次帶了怒意,“你笑什么?”在她看來,這沒什么好笑的。
江畔回復地特義正言辭,“笑犯法嗎?”說完又特氣人地表示,“想當年我可是我們那的微笑形象大使,你要是不愛看我笑,要么忍著要么戳瞎雙眼。”
金雁:“……”
因最后這一句,金雁的怒意更加顯而易見,但忍住沒發,嘴唇抿了抿,即使很厭惡眼前人,卻還是問了,“你是真要跟我攤開說?可我看你的態度一點不真誠。”
你這種貨色也配真誠?
江畔心中冷笑,面上沒表現出任何不屑,只說:“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你上大號說話,你不累嗎,我裝的都累了。”
金雁沒有接她的話,只是平靜地看著她。
江畔不動聲色地繼續說:“咱倆重名,要不,我還是喊你金小姐吧,我覺得這個名字挺適合你的。”
金雁竭力克制住不滿,“是嗎?可惜,我看你一點不適合我的名字和身體。”
江畔一笑,“我也覺得我不適合你這個身體,標配值太低了,我原來的身體可比你這個好多了,你別發火,這是實話,要不要給你看看我的自畫像。”不等金雁開口,直接接著道,“算了,不給你看了,省得你看完又羨慕嫉妒恨。”
金雁覺得眼前這個跟她同名同姓的家伙真是賤的沒邊,不得不承認,確實有一套氣人的本事,但那又怎么樣,只能證明,這個人說得話沒幾句能信。
什么比她好?呵呵,金雁心中譏諷,就沖這混蛋胡說八道的煩人樣,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這么想著,就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輕蔑地笑。
江畔不在意她的笑,就是要不停的通過語言來刺激眼前這人情緒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