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這陣子沒少讓她和見月心情不好,怎么也得多多少少讓她心情受一些堵。
于是,江畔也笑笑,是那種和煦地笑,稍一思忖,“前江小姐,你為什么這么恨我?”
金雁剛舒展開的眉頭猛地一皺,她注意的是江畔對她的稱呼,“前江小姐?”
這是什么鳥稱呼?她表示不接受。
江畔理所當然,“喊你金小姐你不愿意,喊你江小姐我聽著別扭,剛剛喊你一聲江畔,我差點喊出一聲到!想來想去,喊你前江小姐,最合適。”
金雁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雖然有點不爽,但她沒再繼續這個無聊的話題,而是把話扯到主題上。
她說她不恨江畔,只是拿回本該屬于她的東西而已。
江畔并不意外原主這個極端的家伙如此回答,她這種人怎么會承認她恨別人,她那么擅長偽裝,那么攻于心計,又那么牙呲必報,還不可理喻。
她認為錯都在別人,認為所有人都虧欠她。
這種人,注定永遠得不到滿足和快樂。
江畔往沙發椅背靠了靠,略微瞇了瞇眼睛,“本該屬于你的東西?”這話讓江畔跟吞了個蒼蠅似的,怪惡心,“請問,有哪一件是本該屬于你的東西?”隨即恍然,摸摸下巴,“哦,我現在用的這副身體,除了這個,還有什么?”
金雁張嘴正要說話,被江畔打斷,“沒有,你就算氣死我也要告訴你,沒有,這一點你心知肚明,就是死鴨子嘴硬不承認。”
金雁氣急,“你這個外人知道什么!”
江畔直接甩出最開始的那句話,“因為我一直在看著你和月月。”
這句話很顯然再次讓金雁受到了驚嚇。
相對于她表情上的豐富多彩,江畔一如既往的穩,“這么說吧,你跟月月很多事我都知道,當然還有很多事不知道,但不知道的月月可以告訴我,所以,我可以很確定的說,拋開這副身體,沒有一件是屬于你的。”
狠勁上來了,咬著后槽牙,“你……”可她只開了個頭,卻說不出一個字來了,因為她知道,在見家擁有的都是見家給的。
可她絕不會承認,她不能承認,眼前這個冒牌貨就是霸占了本該屬于她的東西,包括見月。
對,見月!
這么想著,金雁就懟道:“月月是屬于我的!她愛我!我跟她那么些年的感情,可不是你這個外人能明白的!”
“哎喲,”江畔嘲諷技能滿分,“月月?月月是你這個渣前任叫的嗎?你沒事吧?以前我家月月愛你的時候你不珍惜,現在又跑來裝什么深情?在我這個現任面前我勸你注意點用詞。”
金雁被噎的沒話反駁,握了握拳頭,想著還要辯駁,再次被江畔搶了先。
“你跟月月自從在一起后,吃的穿的用的喝的住的全是見家的,一畢業就結婚,婚禮所有開銷也全是見家出,婚后更不用說了,”江畔一臉正色,不緊不慢地算賬,“你認識的所有人脈全是月月給的,就算是現在,你成了別人,可你用的依然是月月的錢,她在國外給你開個賬戶,每年定期往里面存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幾個月所做的那些骯臟事一切開銷全是月月給的錢,包括這間房子,試問前江小姐,你說的本該屬于你的東西是什么?嗯?”她尾音上揚,似笑非笑,盯住臉色極其難看的金雁,一字一頓地總結,“現在這副身體也不是屬于你的,要不然老天為什么讓我穿越過來?所以,你的那個理由完全不成立,你不甘心,給你提供一切好處的見月不愛你了,并且轉身就愛上了別人還有了孩子,你好氣哦,挖心掏肺睡不著覺,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說著唉一聲,“可惜啊,你也只能生氣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我氣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