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把金雁氣的不輕,瞪著眼睛差點就要罵,但忍住了,只能堅持著說是江畔和見月要拐跑她的孩子。
這下輪到見月辯論了,她剛生了孩子,沒理由搶別人的孩子,再者見月的身世背景,無論從哪個層面來說,根本不會去搶別人的孩子。
聽完見月的話,警察同志一致認為沒毛病。
正在這時,又來了兩個警察,說見家報警有小偷進來要偷孩子。
四位警官,全是同事,面面相覷,然后默契十足的認為這是場誤會。
這樣的結果是金雁沒想到的,她不服,提出抗議,神態言語間有些失控。
她的憤怒根源來自為什么所有人都在向著眼前這個假江畔?就連懷抱里抱著的小拖油瓶也向著她,甚至司法人員也會向著!
這讓她太不爽了。
于是,金雁控訴警察包庇、偏心!
并指責他們是看著江畔有見家這棵大樹照著……
她把冒頭指向司法人員,這事就有點重了,本來警察是打算雙方解除誤會握手言和,然后回去交差,沒曾想,這位單身媽媽竟誣賴他們。
朵朵嚇哭了,小胳膊抱緊金雁,大眼睛里閃著淚花,嘴里不停喊著媽媽。
最終,金雁被帶走了。
而朵朵,由警察同志暫時帶著。
宴廳安靜下來了,這個小插曲確實有打擾到客人的興致,而且時間不早,菜也吃了酒也喝了,于是,很快,客人們一個個離開。
這下,布置好的宴廳徹底安靜了。
送走最后一個朋友,見廣濤掛著笑的臉上就變了,他確實有氣到,喜慶的日子弄了這么一出,他冷冷瞪向江畔,問,“到底怎么回事?”
見廣濤才不信江畔對警察說得那些說辭,他覺得一定有什么事見月和江畔瞞著他。
不等江畔回答,見廣濤又看向見月,“你也過來!”又說:“把小雪給小張。”
半小時后,江畔和見月才從見廣濤書房出來,兩人很默契的沒說實話。
見月呼口氣,“只能先瞞著我爸了。”
“這樣下去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江畔說,“得一次就把那個傻逼給解決。”
“找人暗殺她。”見月小聲提議。
“……”江畔笑了笑,“這個主意不錯,可她死了,判刑的就是你和我了,傻瓜,”她捏捏見月的臉蛋,“我也想弄死她,但我們不能違法犯罪,其實,我想讓她生不如死也不錯。”
見月點頭贊同。
可該用什么辦法?她想不出,為此發愁。
江畔的神情倒是很平穩,讓見月恢復身體,照顧好孩子就好,其他的交給她。
考慮自己的身體和孩子,見月也只能配合地同意,隨即話題一轉,“餓了。”
一晚上,兩人都沒吃飯,這會子江畔也餓了。
宴廳里的飯菜,客人們幾乎沒怎么動,兩人找一處坐下。
吃著菜,見月突然有些納悶,她認知里的那個人從來不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失態,她好面子,自尊心又強,跟她在一起這么些年,從沒見過她這副樣子,今天太不對勁了。
難道因為換了副臉,索性就豁出去不要面子了?
帶著這個疑問,見月跟江畔說了。
聽后,江畔不動聲色地“哦”了聲,表示丟臉的不是她,活該。
其實,江畔在見月生孩子住院的時候,找了尹麗,向她求了一種無色無味但觸摸到或者吃到就會整個人變得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