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尹麗那求藥,江畔可是費了好大勁,好在,成功,要不然今天就看不到那么失控的混球了。
尹麗告訴了她關于這個藥的藥效,以及副作用,這類藥雖然對人體不會產生很大危害,但吃多了,人會過度亢奮。
尹麗再三強調,是藥三分毒,均不能亂用。
江畔跟她保證,她一定不濫用。
可多用是必須的,對江畔來說,她要讓金雁亢奮到如同發瘋。
就在昨天去找金雁的時候,手上噴了大量這種藥,到了那,跑去廚房提水壺的時候趁機放了幾片丟進了暖水瓶里。
當然,考慮朵朵,所以那顆所謂的“喜糖”也是從尹麗那求來的藥,是阻斷那藥藥效的。
看著今天猶如發瘋一樣的金雁,江畔心想,你一個書里的人渣跟我這個穿書者斗,你還嫩點。
“在想什么呢?”見月看江畔發呆,忍不住問。
江畔回神看她,笑瞇瞇地說:“我在想,這么多飯菜,我們倆什么時候吃的完。”
見月好笑,“吃不完,還有張姐他們呢,琪琪她們都沒怎么動筷子,今天確實掃興了,等出了月子我們再單獨請她們。”
江畔贊同。
安靜吃了幾口菜,見月又擔心起朵朵來,“萬一她打朵朵怎么辦?”
“放心,報警的時候我讓小舟說了,懷疑朵朵被媽媽虐待,今天警察帶她和朵朵去警局,還不得仔細問問。”江畔不急不緩地說,“前陣子她之所以老實沒搞事情,不僅僅是因為李祥被抓了,還因為朵朵生了場大病,醫院看到朵朵的時候就報了警,說她有虐孩子嫌疑,其實她就是虐待,這一點毋庸置疑,經過今天晚上,短時間內她不會再來找茬。”
見月聽得愣愣地,“我覺得你怎么……”她頓了頓,“有種一切在握的錯覺。”
江畔失笑,“還別說,我對自己很有信心。”
見月托腮,嘆氣,沒說話。
江畔攬住見月的肩膀,“對我有點信心嘛。”
見月神色黯然,“再過一個半月就開庭了,她的所作所為全部是在向你潑臟水,你百口莫辯,因為她利用的是你的身份,我真的很擔心。”
其實江畔也擔心,但不能表現出來,要不然見月更六神無主,她故作輕松,笑道:“說了對我要有信心,快,給我一個鼓勵的吻。”
見月沒有猶豫捧住江畔的臉去親吻她。
吃過飯,喂了孩子,陪著可愛的小團子玩了會,等她甜甜地睡去,兩人抱著孩子回了臥室,把孩子放在嬰兒床上。
下一秒,見月說:“讓寶貝在我們倆中間睡吧。”
江畔知道她的擔心,便同意。
等躺到床上,看著枕邊睡著的小團子,江畔的心情也很愉悅。
見月的眼睛都快長在女兒身上了,看不夠似的,跟江畔分享她的幸福。
江畔指了指時間,“親愛的,馬上12點了,睡吧。”
見月說她還不困,江畔卻打了個哈欠,調整下姿勢表示她困了。
見月伸手捏捏江畔的眉心,“別睡,再陪我一會。”
江畔真的困得不行,對她來說,算計一回那個混蛋,她就有時間睡個安穩覺,得珍惜。
現在她都開始有點迷茫了,穿越到這里改變了她所有生活軌跡以及人生規劃,她的地不僅沒種出來,反倒天天跟人勾心斗角。
不對,原主那貨是人嗎?
只能說是個極其極端的瘋子。
江畔雙手交疊枕在后腦勺下,望著天花板想,如果原主沒活著,如果沒發生后面這些事,她種的那三十畝土豆早就收成了。
最近江畔都不做夢了,一覺到天明,因為有了孩子睡眠質量跟著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