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月白眼翻上天,“你純潔正直?”
“是啊,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江畔笑,“別生氣了,你用腦子想想,誰會在你家里放隱形攝像機這種東西。”
見月嘆氣,“其實我猜到了,雖然對她已經沒有一絲好感,但是,知道她會在家里臥室放這種東西,還是不受控制的憤怒和惡心,我真的愛錯人了啊。”又嘆一聲,好似喃喃自語,“我都不知道究竟是她本來就是這種爛人還是說發生了什么事讓她變成這樣子?明明一開始認識她的時候,她沒這么糟糕的。”
江畔沉默了幾秒,然后說:“不管她究竟是怎樣的人,這都不是你的錯。”
“我知道,但還是對這種行為不敢置信,好可怕。”見月悶悶不樂,“讓我想到了媛媛,她那個爛前任就喜歡拍那種事,太惡心了。”
提到李祥,見月忙說:“對了,媛媛說那個混蛋正在通過各種渠道找好律師幫他打贏官司,不過,都被媛媛給拿錢收買了,現在國內外幾個非常有名的名嘴律師都被我找過來了,到時候,一定保你無罪釋放。”
江畔說:“我本來就沒罪。”話雖這么說,卻還是很感動,這期間見月默默為她做的一切。
沒什么轟轟烈烈的,但每一件都給江畔足夠的安心感,可以讓她出行在外沒任何后顧之憂。
以前江畔確實有些認知狹隘,見月在她眼里就是個任性且無能的戀愛腦,但經過這么久的相處,完全改變了她的固定思維。
原來嬌生慣養的豪門千金也有堅強獨立以及清醒的一天。
江畔又說:“找個有錢的老婆真好。”
見月切一聲,“是啊,所以那邊的事如果不好解決,一定要告訴我,別的使不上勁,錢方面還是可以的。”話到這兒,她清下嗓子,“對了,我給你打了點錢到你卡上,出門在外不能沒有錢,你拿著吃點好的。”
江畔忙得沒注意到手機短信,等點開一看,好家伙五百萬啊,那得吃多少好吃的。
沉默片刻,江畔再次感慨,“老婆有錢真好啊。”
見月唇邊揚起好看的弧度,說她把文件袋放回了原處,并架不住好奇地問江畔為什么保留那些,應該立馬處理掉。
江畔說:“當然有用處了。”
“什么用處?”見月蹙眉,“那種視頻能有什么用處?”話到此,她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瞬間嫌棄,“留著……看?”
江畔開玩笑:“……這個也可以有。”
“……”見月臉色陰的能下雨,“信不信我立馬毀掉?”
江畔忙解釋暫時留著,或許說不定以后能用得到。
“她這種偷拍的行為是違法的,這些都是證據。”江畔說,“在沒有跟她做個了斷前,總覺得關于她的東西要留著。”
見月皺皺眉,“可你現在是她。”
江畔不假思索,“我不是她。”
不會是她,也不能是她。
見月忙道歉,“對不起,我的意思是……你現在用著她的臉。”
“傻瓜干嘛道歉,又不是你的錯,”江畔說著嘆氣,“用她這張臉可真是一件談不上好的事。”
見月也嘆氣,“沒想到她死了都這么陰魂不散。”
江畔說:“我需要一個機會,但現在還沒有那樣一個機會。”
“?”見月集中精神,“什么樣的機會?你告訴我,這是我們倆的事,你干嘛總一個人扛。”
江畔又開始嗑瓜子,一邊嗑一邊說:“我在找一個把她送進精神病院的機會,要讓所有人都認為她因車禍腦子出現了毛病,有虐孩子的傾向,精神方面暴躁胡言亂語……”說到最后,便總結道,“讓她進精神病院永遠在那里是最好的結局了。”
見月想,好像是這樣。
“難道你真的想她死?”江畔問,不等見月回答,便補充,“對她那種人,生不如死應該要比死更折磨人,你看,她為什么現在這么痛恨我,因為她現在面臨的情況跟生不如死差不多,眼睜睜看著我這個冒牌貨得到一切本該屬于她的,氣都要氣死了。”
見月撇撇嘴,“什么叫本該屬于她的?這個想法真不要臉。”
江畔贊同。
見月整理下情緒,“你需要我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還是那句話,跟她在一起這么多年,我比你更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