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時候,人容易盲目,即使知道那是缺點也會包容甚至病態的覺得是特別的優點。
不愛的時候,人就會清醒。被人說戀愛腦,見月從不否認,愛的那幾年,她確實盲目到自己都想拍死自己,但現在,回想過往種種,那個混蛋的一切,她無比清楚,那些所謂的“特殊”不過是些惡劣的存在,是不清醒的愛給鍍上了一層外衣罷了。
江畔溫柔地笑笑,應了聲“好”隨即話鋒一轉,提出要看看孩子。
當天下午五點,天突然飄起了雪,不一會兒功夫竟成了鵝毛大雪,趙翠萍他們是晚上八點下飛機,就是下刀子也得去接。
本來跟村上做出租生意的約好了,但一看這么大的雪,跑那么遠的路,他的車不行,只能把江畔送到市區。
到市區找出租車就容易的多,江畔看了看時間,還早,抬頭望了望天,大雪紛飛沒有要停的意思。
如果不是要去距離150多公里的機場,江畔會很喜歡下雪天,可這種天氣下行車不安全的指數會提高。
江畔看了看天氣,今天夜間到明天都是大雪。
沒辦法,只能趁著積雪沒有更多前找一輛愿意去機場的出租車。
在車來車往的大街上,有不少出租車,但或許是下班的點,又是大雪天氣,幾乎路過的每輛車都不是空車,即使用手機叫車,這個點也很難叫到,也是堵車嚴重空車較少的原因。
十多分鐘后,終于等來一輛掛著“空”牌的出租車,江畔當然要抓住這輛車,她迫不及待的招手,動作顯得滑稽,面上甚至有點焦急,唯恐司機師傅看不到她。
好在,車子停在了她面前,江畔面上露了笑,開車門上了車,邊系安全帶邊問去不去某機場,還表示會多給錢。
司機師傅沒說話,很爽快地點了下頭就啟動車子。
車子漸漸啟動,很快行駛向高速路,江畔這回松口氣。
路途不近,江畔望了望窗外飄著的鵝毛大雪,忍不住謝謝司機師傅。
可卻依然沒等來對方的回應,江畔忍不住微微偏頭看去,司機戴著個帽子和口罩,雖然是一身男裝,但透過握著方向盤的手就可以判斷是個女人。
不知為什么,江畔心中覺得司機有點莫名的古怪,她定定神,試探著開口,“師傅,你不方便講話嗎?”
司機依舊是一言不發,只專注盯著前方開著車。
江畔不禁皺眉,難道是聾啞人?
但馬上否定,聾啞人怎么能開出租車。
那么,為什么作為一名出租車司機她會忽視乘客的話?
這顯然是不禮貌的。
難道,是搶劫的?
接著,江畔否定這個不靠譜的念頭。
江畔心中默默做著分析,因司機的沉默,她的疑惑越來越重。
短暫沉默,江畔直接發問,“師傅,請問你聽到我說話了嗎?”
這回,對方有反應了,她偏頭看了眼江畔,眼神冰冷,還是沒有一句話,然后視線繼續看向前方。
這個眼神,有點熟悉。
江畔眉頭皺起,將目光直直地投向司機。
片刻,江畔笑了,她認出是誰了。
說實在的有吃驚,甚至有點驚恐。只覺得這人果然是個瘋子,江畔沒想到這個瘋子會做到這種地步。
“弄這么一輛出租車多少錢?”她問。
“行車記錄儀有嗎?”她又問。
“你想你爸媽了?”江畔說,“早知道你來,我就不來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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