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薛卉回答的很干脆,“畔,你放心,我睡沙發。”
這兩口子還真是像的可怕。
“?”薛卉黑人問號臉,“沒變?一直?都這樣?”不等江畔回答,哈哈一笑,接著秒變嚴肅臉,“別開玩笑了,月月小姐明明甜美嬌弱,像是陽光照樣下溫暖房間里純潔的白百合,怎么會有這么可怕的想法。”
等其他人散去,只留下薛卉的時候,江畔問,“你不陪家人過節嗎?”
薛卉:“??”
薛卉看她沒有去看禮物地意思,不免問,“畔你都不好奇嗎?”
江畔閉眼,抿唇不想搭腔。
“是這樣的,今天晚上我們家族大聚會,我們從爺爺輩就在這兒定居了,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只要是像春節、元宵節以及中秋節這種團圓節日,我們整個大家族都要聚在一起,但近幾年我們這代小年輕們開始害怕了,”薛卉吃著水餃用流利的英文跟江畔吐槽,“你懂我這個將近三十歲的人在面對爺爺奶奶外婆外公舅舅姑媽姨媽姨夫這些長輩,還要表演節目,要匯報過去一年的成果,被催婚,哦我的上帝,那對我來說太不放松了,所以,我們都想法設法的在那天找借口開溜。”
薛卉哈哈一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個禮物,大紅色的禮盒,上面還系著個藍色蝴蝶結,“送給你的禮物,現在別打開,等我走后再打開。”說完放在了江畔伸手就可以夠到的床頭桌上。
沒想到薛卉爽快地點下頭,“其實,我正想跟你聊聊。”
雖然江畔并沒有實打實地體驗那種被親人長輩圍著的氛圍,但她能懂。
“你怎么這么平靜?”薛卉困惑地問,“你不覺得月月小姐這段時間的變化讓人很震驚嗎?”
江畔:“……”
話到這兒,薛卉突然一笑,問,“你知道我今年找了什么借口嗎?”
“高興吧?”薛卉笑瞇瞇,“感動吧?我知道的,你既高興又感動。”
中的見月在腦袋清醒過來后,可以說大殺四方,把原主那個小垃圾耍的團團轉。
江畔睜眼看她,敷衍道:“是是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我,我……”薛卉真是懷疑現在毒舌的見月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嬌軟可人的甜妹嗎,變得好可怕。
對于薛卉能來陪著過除夕,江畔確實感動,敢感動歸感動,她的身體需要靜養,晚上超過十點江畔就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睡個好覺。
“我猜的,”江畔實話實說,直視她,“但是很多事光靠猜測是不行的,月月是怎么跟你說的告訴我吧,有些事就沒必要瞞著我這個當事人了,”
薛卉:“……”
江畔說謝謝,然后問今天晚上見月是陪著c市的那個“江畔”過春節嗎,這才是她最關心的事。
“不好奇。”江畔實話實說。
“說了你也不會懂,時間不早,睡覺吧。”江畔鄙夷道。
“等一下,我還沒說完呢,”薛卉難以理解地問,“月月小姐為了你做到如此讓人驚訝的地步,我確實有被嚇到,可是,畔,說句真心話,說你做了那些違法的事,我是不信的,可是,月月為你做了這么多,你完全的接受,并表達了出了無比的信任,為什么?”
“相愛的人有信任這是必然的。”江畔接話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薛卉組織著語言想了想,“該怎么說呢,嗯,其實我就算答應月月小姐做她拜托我要做的事情,但是,我腦子到現在都很混亂……你能明白嗎?”
“明白。”江畔看著她,神情變得認真,“這件事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解釋,但是,請你相信,我和月月,我們倆絕沒有害人的心,起碼,現在月月做的這些,是在保護我,保護她和整個見家,我這么說你能明白嗎?”
“……呃,”薛卉皺皺眉,“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