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滿意地離開了,她雙腿痛感加強,坐上計程車看了眼時間,還沒到午飯時間,決定先回酒店歇一歇腿腳,吃片止疼藥,下午的時候痛感減輕再去給見月驚喜。
剛把手機放兜里,就響起了來電鈴聲,江畔掏出來一看是見月。
這算是心有靈犀嗎?江畔這么想著就摁了接聽鍵。
見月的聲音傳來,聽起來心情很好,江畔忍不住問是遇到什么高興的事了。
“你猜。”見月笑眼彎彎,“猜出來有獎。”
江畔大腦飛速運轉,正要張口,見月搶了先,“你回答的太慢了,算你棄權。”
江畔:“……”
隨后手機那頭傳來見月開朗地笑聲。
江畔被感染,跟著笑了笑,“好,那我就等你想說的時候告訴我。”
“很快你就等到了。”見月斂了斂笑意,故作神秘地說。
江畔沒多想,見月高興她就高興。
又閑聊了幾句,見月提起“江畔”的事,“總覺得她是裝的,但又沒有證據,她現在在精神病院治療,她爸媽想帶她回老家當地治療,她不愿意,你看,這不明顯是裝的嗎,什么間歇性,什么藥物緩解,真是氣人。”
“沒事,她既然這么喜歡裝,那就讓她裝一輩子好了。”江畔安慰。
“我們總不能一輩子盯著她吧?”見月一想到她曾經愛過這么一個可怕無恥的人就頭疼,“我真的不想再跟這種人有任何瓜葛。”
“不氣,為了個瘋子不值得。”江畔繼續安慰,“干嘛花那時間盯著她,現在有醫生和警察,用不著我們。”
見月嘆氣,也是,而且還有廣大的熱心網友,想到昨天晚上“江畔”裝癱瘓的那個視頻,不禁頭皮發麻,隨即問,“你有沒有上網看到她裝癱瘓?”
當然看到了,視頻還是我發的。江畔心中說道,但暫時沒打算說實話,只道:“看到了。”
見月立馬問,“你害怕嗎?我真就嚇的一夜沒睡,恐怕她來暗殺我,她現在有了精神病這個免死金牌,還不得想怎么瘋就怎么瘋。”
所以我帶著孩子馬上就去找你了。后面這話見月沒說出口,她要暫時保密給江畔一個大驚喜。
“江畔”是被限制出國的,那么,見月帶著孩子去國外是非常安全的。
見月擔心的也正是江畔擔心的,所以她這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得想個萬全之策。
既然原主那個渣如此多的壞心眼,那么過度的當個好公民怎么會對得起人家如此賣力地表演。
壞人就得“壞人”磨。
江畔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問起兩個寶貝來,又問問見廣濤,最后她問了趙翠萍跟江慶和。
見月說了趙翠萍住院的事,江畔眸色暗了暗,沒說話。
“我已經派人去醫院看望了,也問了醫生,就是一時間沒辦法接受,打擊到了,沒其他毛病,醫生說可以出院了估計也就這兩三天的事,”見月說著遲疑了下,“你還打算跟兩位有什么聯系嗎?”
見月了解江畔,雖然她看起來涼薄,實則重感情,當了幾個月趙翠萍他們的女兒,到如今不可能做到毫無關系。
“那兒還有萬畝良田呢。”江畔給了隱晦的回答。
見月了然于心,兩人不需要點明,她保證道:“你放心,一碼歸一碼,一人犯錯不全家買單,只要他們倆在c市我會照應的。”
江畔哭笑不得,“不需要做這些。”
“你不要我做?”見月不確定地問。
“不需要。”江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