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見月說著跟江畔吐槽起江慶和夫妻倆怎么生出原主那種人渣的。
江畔認真思考了下,然后說:“不知道。”
這也是她的疑問。
不打算再聊別人,見月把話題扯到她們倆身上,跟江畔說她跟她爸提了下現在她有了個好對象。
聞言,江畔好奇見廣濤的反應。
見月馬上回,“我爸肯定擔心我再找個渣。”
“沒錯,我要是你爸我也這么擔心。”江畔接話。
見月笑,猶豫了下,試探地問她帶著孩子去找江畔怎么樣。
江畔愣了一下,“你帶兩個孩子不方便,還是我回國見你們。”
“你身體行嗎?昨天我問醫生呢,說你最好再在那待兩個月。”
“兩個月?”江畔嘆口氣,她是兩天都不想待了。
“沒錯,所以你就好好在那待著吧。”見月幻想了下江畔看到她和孩子的表情,頓時一樂。
江畔不明所以,“又傻笑什么?”
見月清下嗓子,敷衍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在張姐以及小舟的陪同下,帶上孩子們準備登機。
江畔閑不住,那邊電話掛斷,這邊就查本市別的精神病院,最后鎖定了一家瀕臨倒閉的,看了下地址,簡直不要太合適。
距離c市要開車兩個小時,建在一座山上,確切地說有點深山老林的意思,如果浪漫地說那就是“世外桃源”。
偏遠是選址的重要條件,因為“那個瘋子”要遠離人群遠離社會嘛。
江畔立馬根據提供的手機號碼,撥打了過去,簡單說明了下用意,對方立刻像是中了頭彩,當即提出跟江畔見面談。
江畔本想拒絕,無奈對方熱情過度,要親自過來,詳細面談。
看了眼時間,正好午飯的點,江畔想著那就邊吃飯邊談,于是就同意了。
交易達成的那一瞬,對方熱淚盈眶,感覺搶劫了江畔,去也怕江畔后悔,錢一到位立馬撤了。
事情辦的超乎尋常的順利,這讓江畔對“有錢好辦事”有了切實的感受。
忽然有點理解為什么所有人都想成為有錢人了。
當天下午,兩家精神病院的股權就變了,她這個海歸富豪成了精神病院口中的大冤種,江畔毫不在意,她要做的事,不需要別人理解。
不過,也是這天下午,江畔知道了見月帶著孩子去找她了。
她想,完了。
接待她的是見廣濤,在江畔自我介紹后,當然,她用的是英文名,他眉毛緊皺,兩只眼睛里全是審視,“你就是那個薛卉的同學?”
江畔面不改色地承認。
見廣濤繃著臉沒再吭聲,心里犯起嘀咕,這人怎么長得跟那個討厭的家伙有點像,好在不多,但卻莫名有股說不上來的熟悉感。
許久地沉默后,見廣濤開始下逐客令。
江畔本就想離開,一聽趕人了,順勢應了,說了禮貌地結束語,然后轉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