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江畔收拾好思緒,再次去了精神病院。
原主看江畔來了,就轉過身背對著她,一聲不吭。
江畔也不說話,搬了個椅子,坐在那觀察她,還不忘打開手機,因屋內的監控攝像已經連到了她手機上,這樣觀察起來更看的全面。
不過,江畔覺得不清晰,于是讓醫生送部手機給原主。
聽了這話,旁邊陪著的實習醫生差點掉了下巴,不確定地問,“送手機?”
實習醫生懷疑這個新股東可能有大毛病。
江畔沖她可愛一笑,“謝謝。”說完把早就準備的一部手機遞過去。
實習醫生詫異地望著遞過來的手機,更加不敢置信,因為眼前的新股東不是跟她開玩笑。
“拿著啊,精神病人也是需要娛樂的,對不對?我們可以試驗一下,精神病人發病期間會不會使用手機,也算是為醫學做一下研究,對不對?”
實習醫生嘴角抽了抽,弱弱提醒,“她智商沒問題。”
“萬一她是裝的智商沒問題呢?”江畔提出異議,“反正她是精神病,對不對?”
江畔的話立馬讓實習醫生產生了莫名贊同感,不再猶豫接過了手機。
等送完手機,她提出了疑問,“如果她知道,也會用怎么辦?”
江畔笑了笑,“那就證明她是裝的。”
“……?”
實習醫生給江畔的話繞糊涂了,忍不住眉頭擰起來。
江畔給手機的原因是試探,但也知道一個裝瘋的人警覺性很強的,她不會使用,但沒關系,反正是假的。
她就是要跟原主玩“心機”。
既然猜不透這個混蛋是真是假玩什么花樣,那么,江畔就也跟著“瘋”,讓那貨也猜不透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樣。
坐累了肚子餓了,江畔就回酒店,飽餐一頓睡個好覺,起來,拿著手機監控攝像觀察,還時不時不忘隔空喊話,也不忘放各種勞改犯懺悔錄的紀錄片給原主看。
到了晚上,江畔就放恐怖片。
每天如此,江畔樂此不疲。
負責跟著她的實習醫生對江畔的種種行為,表達了不滿,大意是這樣會嚇到病人。
江畔很認真地反問,“我做這些她有反應嗎?”
實習醫生沉默了一下,“沒有。”
江畔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我這叫刺激她有反應,也許對她的治療會有很大幫助。”
實習醫生瞬間恍然大悟,直呼江畔高明,還不忘問,“您是在國外對這方面有研究嗎?”
江畔想了下,“沒有,但我現在對這方面很感興趣。”
實習醫生兩眼放光,頓覺江畔的形象高大上,忍不住說:“所以你才從國外回來投資精神病院啊,您這種有錢人真是病人的福星。”
江畔噗嗤一樂,沒說話。
回到酒店休息了半天,江畔給見月視頻電話,因帶著孩子去一趟不容易,因此見月決定多待兩天,本來就要見面的兩人,現在還是只能通過手機來“見面”。
薛卉不理解她們倆怎么會彼此間這么不著急見面,相愛的兩個人難道不應該迫不及待要見面,即使跨越千山萬水也毫不猶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