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畔的背影,見廣濤剛剛有點要舒展開的眉頭再次皺起,這咋還是個瘸子。
他想,完了。
他親閨女長那倆大眼睛白長得。
江畔現在走路有點微微的瘸,隨著疼痛的加劇,她瘸的會更厲害。
當然這主要是她沒完全的恢復好。
既然見月和孩子不在家,江畔只能暫時回酒店,選了個就近的酒店住下了。
躺到床上,江畔就拿起手機聯系見月,如她所料,見月不接,并且直接關機。
江畔理解,見月想給她一個驚喜,沒想到卻撲了個空。
但這也是她的計劃,沒想到兩人為了給彼此驚喜,憋著不說,硬生生錯過了。
看來有時候能想到一塊去,也不見得是多好的事。
沒轍,江畔只好給薛卉打電話。
這回是通了,不過薛卉已經跟見月站在統一戰線了,開啟“噴”江畔模式。
江畔聽了幾句就出聲打斷,知道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的見月不會接她電話,也沒多說什么,只拜托薛卉多照應她們母女仨。
薛卉聽出了潛臺詞,問,“你不回來了嗎?”
江畔回道:“我腿腳不方便,來回折騰,就不去了,在這等你們回來。”
薛卉立馬轉頭看向見月,然后煽風點火,說江畔不愛她們了。
江畔:“……”
見月二話不說,奪過手機摁了掛斷,她確實有點生氣,帶著孩子們來,卻撲了個空,最重要,江畔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走起路來兩條腿還是會痛,勞累過度腫痛會加劇,如果她不注意留個后遺癥什么的就不好了。
而且還有讓她擔心的是,“江畔”那么危險的一個人渣在那座城市。
薛卉看見有如此生氣,忙安慰,接著道歉,然后解釋說剛剛那話是開玩笑,最后認真地說:“江畔很愛你,真的。”
見月收了收心思,看向她,微微一笑,“我知道。”她讓薛卉不用擔心,她只是想暫時不跟江畔通電話。
薛卉打趣,“如果你們因為我而分手,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聞言,見月忍俊不禁,“如果真是這樣,那只能說我們倆的感情太不牢固了。”
薛卉也不禁一笑,聳下肩,“沒錯,我相信你們倆的感情很牢固,你為她做了太多,我很感動。”
見月知道她指的是“換臉”這件事,微微頓了下,說:“或許,現在江畔用的這張臉本來就是她的。”微微一笑,加上一句,“我只是說或許。”
“我覺得現在江畔的臉非常適合她,就好像你說得,或許本來就是她的。”薛卉笑著說,“這太神奇了。”
“是呢。”見月點下頭表示贊同。
這天晚上,江畔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因累睡的昏天暗地,等再次睜開眼,已經是午飯時間。
手機上沒有見月的任何消息,江畔撥打了下,還是關機,她無奈地撓撓頭,不管了,先去精神病院“問候”“病人”要緊。
昨天晚上睡覺前,江畔查閱了一些資料,通過她自己的觀察以及醫生提供的信息,包括跟見月對話中,終于有了點眉目。
“江畔”是裝的,這一點她能感覺到。
但證據面前,江畔又拿不出推翻那些證據的有力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