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翻譯吃過好幾次苦頭,這時候可不敢使詐,乖乖的問了起來。
那個社長看著滴著血的武士刀,戰戰兢兢的抬頭看了那人一眼,然后低頭,一副配合的樣子說道
“我叫松井小五郎,是日川株式會社的社長。我過到這里來,是聽說這里有一個佛家的高僧”
“讓他抬頭說話”拿刀的人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
翻譯很乖的轉述了他的話。
那個松井小五郎有些不情愿的抬起頭來再說了一遍。
他還沒說完,就看到刀光一閃,然后就感覺到眼睛一陣劇痛,然后左眼就看不到了
那人收會武士刀,冷冷說道
“再敢說謊,讓你兩只眼睛都看不到”
翻譯看到這個社長被刀刺瞎了左眼,不僅沒有同情的意思,反倒覺得很過癮
哼哼這回不是我一個人受這種苦了這兩個人太變態了雖然不懂倭語,但卻似乎能夠看懂人心,自己稍微在翻譯上有點小心思,立刻就會被收拾
那個社長捂著眼睛慘叫著,卻很快就閉上了嘴。
對方是真的會殺人的
他捂著眼睛,拼命的點頭說道
“不敢了不敢了我說。我是日川株式會社的社長,也是這里的資助者之一。這里是一座寺廟”
“告訴他,別再想著隱瞞,我們已經知道,這里是興亞觀音院的新址”
拿刀的人再次提醒了一句。
松井小五郎沒想到對方連這個都知道了,抹了一把冷汗,再沒有了僥幸的想法,乖乖的說道
“是的,這里是興亞觀音院的新址。我到這里來,是想看看我家先祖”
他偷眼看了對方一下,繼續乖乖說道
“我家先祖的牌位是不是還好的。另外,前幾天我們希望這里的人把我家先祖的骨灰送到興禪寺里去超度,現在不知道怎么樣了,我過來看看”
“除了你,還有哪些人是這里的資助者”
“在這里供奉著七位和我家先祖一樣的人,他們的后代中的四家,和我一樣資助著這里。另外,據我所知,還有一個神秘的組織也在支持著這里,不過具體是哪些人,我們并不清楚。
勇士我們并沒有做什么過份的事情,只是正常的祭拜我們的先祖。我知道這些年,有人打著興亞觀音院的名頭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那些都是那神秘人做的,我們真不知道啊”
這個松井小五郎顯然是猜測到這兩個人的來歷,乖乖說出來了自己知道的之后,趕緊求饒
“希望你能看在我這些年一直在資助華夏植樹的份上,饒了我吧”
先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慫啊
這個人又問了幾個問題,借助了審訊上的一些方法,證明這個人說的并沒有大錯不過關于這個人資助在華夏種樹的事情,并不算真的。
“搞好沒有這么久”先前那個剁腦袋的人不知道在哪里洗了手,提著沾血的刀走了過來,“這家伙說出什么有用的情報沒有”
審問的人把得到的信息給說了一遍。
“松井小五郎”那個人提著刀問了一句。
“是的。”
“那行了,這人交給我了。”那人提著這個松井小五郎就往京觀那邊拖了過去,“反正已經審問完了,廢物利用一下吧正好我這小京觀上缺個大腦袋,這個就挺合適”
“救命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松井小五郎雖然不知道那人說的什么,但看著這架勢,自己恐怕要完,他急忙大喊著。
那個翻譯卻絲毫不敢多說話他已經看到了前面的那個京觀,還有旁邊新立的一個小京觀不用說,就是那位搞的
他生怕多說一句話,對方把自己的腦袋也割下來,作為“建筑材料”了
那個松井小五郎的叫聲嘎然而止,因為他的腦袋被干脆利落的砍了下來,然后堆在了那個小京觀上的上面。
那個欣賞著自己的杰作,有點滿意,不過扭頭看向旁邊的京觀的時候,又覺得不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