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對著這邊看著翻譯的同伴說道
“飛啊,為啥我堆的沒人家堆的那么有藝術感呢”
“人家比你專業吧”同伴,也就是秦飛回了一句,“畢竟你只是東施效顰。”
是的,這人是秦飛,而堆京觀的,是曹大龍。
曹大龍罕見的沒有和秦飛杠,走過來贊同的說道
“你猜這個京觀是誰堆的有沒有可能是老板,或者冉隊”
“打電話問問不就行了”秦飛摸出手機,看上面竟然還有信號,有些疑惑,不過還是撥了出去。
聽到那邊冉杰一聲“喂”,曹大龍就把手機搶了過去
“冉隊,你們在哪里”
已經開車駛出了興禪寺的范圍的冉杰和朱羽正商量著如何進行下一步的行動,接到秦飛的電話,冉杰也很開心。
“我們在路上,你們呢”
“我們在山里,這里是興亞觀音院的新址,被人燒了,還有個京觀,是不是你們做的”
“你們也到那里了”冉杰一句話,讓前面的喬英杰停住了車子。
兩個人的聲音雖然不算大,但冉杰的話里明顯著有其他的意思。
“是的。我們跟著一伙人來到這里的。那人的頭頭是松井小五郎,你聽聽這姓”曹大龍意味深長的說道。
“明白了。人怎么樣問出啥來沒有”冉杰看了朱羽一眼,然后把手機開了免提。
“那個松井小五郎說,加他有五家,那七名戰犯的后裔家族在支持著這個興亞觀音院,另外還有一個神秘的組織,他們也不太清楚。這五家主要是出資,那個神秘組織恐怕有大計劃”
“松井呵呵”冉杰冷笑著,“果然,賊心不死啊你把他怎么著了”
“學你們,搞了個京觀,把他和他的隨從都擺上面了。可惜沒你們那個有藝術感,我正琢磨著呢。”
“我們那個,老板在下面加了個陣法。”冉杰笑笑,“那肯定不一樣了。對了,接下來你們打算怎么搞”
“既然聯系到了,距離也不遠,那咱們也別分了,我們找你們去唄”曹大龍嬉皮笑臉的說道
“我們這效率沒你們的高,但也不錯了。咱們組隊,那妥妥的事半功倍了啊”
“那行,你們過來吧。”朱羽回了一句。
“好哩,我們很快就到。對了,我們這邊還有個麻煩”曹大龍看著那個翻譯,說道“翻譯還在。沒干啥壞事,我還下不去手”
“一起帶過來吧,我來搞定。”朱羽說道。
那個翻譯一聽自己要被“搞腚”,眼睛一翻,暈過去了。
曹大龍把這個翻譯綁吧綁吧,往車里一塞,又在那三輛車里搜搜,找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戰利品,然后就把車子燒了,和秦飛一起按著冉杰的指令,去追他們了。
幾個小時后,兩邊的人匯合在了一起,朱羽把那個翻譯提到了路邊的樹林里,臉上灑了些藥粉,又念了幾句話,這翻譯就睡了過去。
“等他醒過來,就把這段記憶給忘記了。”朱羽把翻譯扔那里,來到了車邊。
“忘記多少”
“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妥一點兒的,忘七八天的吧,如果他的定力差點兒,那就是十天半個月的。走吧,不用管他了。”
兩輛車開到了前面的一個小鎮上,吃飯的過程中,秦飛和曹大龍悄聲把他們這些天追查的過程說了一遍。
原來他們和朱羽分開后,便去了熱海市,聯系到這個翻譯后,裝做是游客,先是找周邊的人打聽了興亞觀音院的情況。
他們沒敢提血土觀音,主要是怕太敏感。
好在沒過兩天,就塞錢打聽到了有用的信息,有人看到過有某株式會社的車子曾經進入過興亞觀音院。
秦飛和曹大龍兩個便去找那個株式會社,結果發現這這會社還是某個會社下面的子公司。
而曾經去過興亞觀音院的某人,被綁架審訊后招供,他是被上級命令去給興亞觀音院送東西的。
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而且在興亞觀音院出事前,每個月這個株式會社的人都會去給興亞觀音院送東西。
秦飛和曹大龍便找到了那個株式會社的重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