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走在回家的路上,三小只挨打的場景,他沒看一會就膩了。
有這功夫還不如回家寫稿子。他的時間其實非常緊迫。
工具人北島篠是好用,但畢竟不能完全代表他。
根據協議,他每個月最少得給報社寫兩到三篇稿子。報社不是白養他。
最近借口調整狀態,可以拖上一兩個月。但再久報社那邊肯定說不過去。
陸仁要想繼續干下去,就得在至多兩個月的時間內,恢復原本的寫作水平。
有點難,但值得一試。
嗡嗡嗡。
陸仁摸出手機,“喂。”
“我到家了。”
“嗯,那你抓緊時間寫吧,我也快到家了。這次時間比較緊迫,你寫好就直接傳真給報社。讓他們刊登到明早的報紙上。”
“嗯。”
三小時后,回到家的陸仁放下筆,開始校對剛寫好的手稿。
在反復過了三遍,確保沒有出現錯別字這種錯誤后,陸仁放下稿子,抬頭看向窗外。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去。
他這邊完事了,琴酒那邊應該也完事了。
直接打個電話確認下。
陸仁摸出手機,點開通訊錄,找到工藤新一名字,撥了過去。
半晌,沒人接。
要不就是還昏迷著,要不就是來不及接。
沒記錯的話,工藤還和游樂園的保安來了一把速度與激情。
一大群保安加好幾只狗,愣是沒追上工藤。
哦,現在該叫他柯南了。
好了,做戲做全套,現在再給毛利蘭打個電話。
陸仁點開通訊錄,找到毛利蘭的名字撥了過去。
嘟嘟嘟。
“您好。”
“我是陸仁。你到家沒”
“已經到家了,抱歉,我忘記和你打個電話說一聲了。”
“沒關系,到了就行。對了,工藤他到家沒我打他電話沒人接。我想他是不是在洗澡什么的。”
“新一,我不知道。他沒和我一起回來。”
“嗯那他去哪了”
“我不知道,他讓我先回去,然后一個人跑遠了。我當時鞋帶松了,就沒追上去。我現在好害怕。”
電話那邊隱隱傳來哭聲。近距離接觸死人,還被濺了滿臉血,現在男朋友又聯系不上。
這個十七歲的小姑娘,精神已經瀕臨崩潰。
陸仁的電話,成為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哎嘿,哭的還有點好聽。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事情。
“你先別急,你知道工藤家的電話吧”
“知知道。”
“你既然現在在家,用家里的座機打工藤家的座機。手機也別掛,有什么消息立馬和我說。”
“嗯。謝謝你。”
“小事。”
又過了一會,電話那邊的聲音顯得更為崩潰,“沒人接,一直都沒人接。怎么辦啊。”
“在家等著,我立馬過去。”
陸仁掛斷電話,出門攔了輛的士。
“去毛利偵探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