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玻璃瓶子跌在地上,里面雪白的藥膏淌了滿地。
啊,這個藥膏很貴的。
算了,一切都已經無所謂了。
“洋子洋子”
“沖野洋子住院了”
陸仁接起電話,神情詭異。
原著里有這一段嘛他怎么沒印象難不成是因為他
不不不,他還什么都沒做了。
這鍋肯定不能扣他身上。
“嚴重不嚴重,是被車撞了,還是被人砍了額,這樣啊。只是精神疲憊,那休息兩天就行。讓她不要忘記后天的會面。”
陸仁掛斷電話,繼續俯身寫稿子。
剛才的電話是報社打來的,自打陸仁上次提完要求后,佐藤清就專門指定了一個人,負責通知他各種消息。
那人陸仁也打過照面,三十五六歲的模樣,名字叫壹原千齋,男的,聲音很有磁性,干事也非常利落。陸仁對此非常滿意。
至于剛才壹原同他講的事情,陸仁沒放在心上。
人嘛,總有那么幾天會特別累,再正常不過。
大家都是這樣。
休息過來就好了。
打點滴,輸葡萄糖什么的。
總有辦法。
只要不影響他破案推主線,賺抽獎次數就行。
現在就繼續努力寫稿子,先定個小目標,追上北島篠
陸仁干勁十足。
“是,是。您辛苦。”
山岸掛斷電話,臉色仍然陰沉。
“那個惡魔不肯松口,還是點名要見你。”
“畢竟是他,不奇怪。他的文章,我也是時常拜讀的。”
“洋子,對不起。”,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沖野洋子,山岸再也說不出什么“機會”,“機遇”這樣狗屁不堪的言論。
“不需要抱歉,這不是你的錯。你也一定幫我爭取過了,不是嘛”
沖野洋子現在明白,山岸臉上的巴掌印是怎么來的。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再怎么自哀自怨,也是沒有用的。
還不如想一想,有沒有什么解決對策。
如果解決對策也想不出,那就放松心情。
告訴自己既然已經都這樣糟了,那還能再差點哪里去。
當什么辦法都沒有時,那就只能努力開心的去活著了。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流逝,轉眼已經是第三天。
到了約定見面的那一天。
下午五點,鬧鐘響起。
陸仁放下筆,按掉鬧鐘,起身開始收拾自己,為接下來的見面做準備。
這三天來,除去必要的生理活動,其他時間,陸仁都坐在書桌前。
寫了多少篇練手的文章,陸仁都記不清。
桌上,地上,到處都是廢棄的手稿。
一張張,一片片,甚至一團團。
沒有辦法,不這樣逼自己。
他是追不上北島篠的,更追不上曾經的神之筆。
這幾天的閉關,收獲不小。
陸仁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寫作水平又得到了提高。
雖然鑒定顯示,他目前寫作技能等級仍是進階,沒有變成專精。
但初入進階和進階高段,那也是有很大區別的。
只要這樣穩步提升,兩個月大師,應該問題不大。
陸仁收拾好自己,出門攔了輛的士。
支線差不多就先這樣,現在該搞主線了。
破案蹭尸體,賺抽獎機會,淦翻酒廠
s作者曾經看過一篇采訪,感觸很深。
記者問臉上笑容燦爛的勞動者,“師傅,您是怎么做到,一個月只掙兩三千,還這么開心的。”
那人突然就不笑了,平淡道,“因為我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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