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喬睫毛輕顫,瑟瑟發抖的樣子被陳也盡收眼底,他看了一會,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出來。
刺骨的笑聲劃破耳膜,江湛喬周身的冷意瘋狂蔓延,垂死掙扎地做著徒勞無益的補救:“別這樣哥哥…我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了,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江湛喬低聲細語說得可憐,陳也卻連聽都沒聽,沒有周訣指不定還會有誰,他就像走進了名為嫉妒的死胡同,江湛喬這樣好,精致漂亮得像小時候商場櫥窗里他根本不敢多看一眼的洋娃娃,單純善良配得上世間一切美好的詞匯,值得擁有所有人無比璀璨的愛意。江湛喬遲早會看破他拙劣的偽裝,發現他骯臟極端的性格,他才和江湛喬在一起沒多久,就要做好失去江湛喬的準備。
陳也不再往下想了。
他不可能會讓那種事情發生。
一番胡思亂想,陳也的眼睛敗露出顯而易見的瘋狂,他扭曲地笑了笑,托住江湛喬的屁股,指尖掐進紅腫的臀肉,抱著江湛喬朝房門的方向走去。
“啊!”江湛喬驚呼了出來,又想到周訣可能會聽到,飛快捂住了嘴巴。
此時他才回想起敏感的小花上還抵著一根不速之客,隨著行走的動作,粗硬的陰莖一直從肉花的前端磨到末尾,每一下都會攆壓到硬嘟嘟的陰蒂,騷紅的小豆子被蹭的更腫了,圓鼓鼓一顆挺立在張開的小陰唇上方,被滾燙的肉具擠得東倒西歪。勃起的花核漲得鼓鼓的,騷水從熟紅的肉縫中稀里嘩啦往外泄,全澆在了底下那根橫著的雞巴上。
“哥哥…不要…”江湛喬用氣聲可憐地叫著,手指無力地按了按陳也的脖頸,祈求陳也可以停下。懸空的身體只能依靠陳也的雙手借力,可陳也就像是故意的一樣,手上的力氣松了又松,讓江湛喬的屁股自然地向下墜落,重力作用使軟嫩的肉花被腫脹的陰莖硌得爛紅,幾瓣嫩滑的陰唇包都包不住越漲越大的龜頭,只能大敞門戶任由雞巴磨來磨去。
江湛喬無力承受這種非人的折磨,下面流水流得厲害,上面的眼淚也被逼了出來,他不知道陳也想做什么,又擔心周訣會聽到什么奇怪的響動,連聲音都不敢發出,無措地閉著眼睛咬緊下唇拼命忍耐著致命的快感。
今晚九點有煙火大會,周訣想約江湛喬一起去,可是他給江湛喬發的消息江湛喬一直沒有回復,周訣想著江湛喬可能是回房間了,所以來江湛喬的房間碰碰運氣,見房間里也久久沒有傳來回應,他又按了一次門鈴:“小喬兒?”
聽到周訣的聲音,江湛喬慌張地狠狠一抖,受到驚嚇的花穴跟著收縮,肥厚的陰唇急切地向內合攏,夾的陳也猝然皺起了眉,呼吸變得急促粗重,太陽穴鼓起青筋,雞巴被咬的一跳一跳,馬眼分泌出的腺液把泛濫的肉花糊的黏乎乎,軟爛得攤成一片。他一掌拍上江湛喬的屁股,示意江湛喬別亂動,緊接著走到房間的門口,粗暴地把江湛喬按在門上親。
“嗚…”江湛喬的嘴巴被陳也強硬地堵住,他不敢泄出任何聲音,只能被迫忍受陳也瘋了一樣的掠奪,再從鼻腔中哼出小獸舔傷口般嗚咽。陳也被這勾引人的聲音撩得青筋暴漲眼睛通紅,滿腦子只想著江湛喬怎么這么會勾人,明明表情這樣清純無辜,澄澈漂亮的眼睛看起來楚楚可憐,嘴上卻發出如此欠操的哼叫聲,讓他想把江湛喬完完全全藏起來,日日夜夜只能被他一個人觀賞。
“嗯…嗚…”口腔中的空氣漸漸被榨取干凈,舌頭又酸又麻仿佛不是自己的,恐懼和隱秘的快感融為一體完全擊垮了江湛喬,缺氧使他的腦袋變得昏昏沉沉。耳邊回響著極其激烈色情的親吻聲,咽不回的津液從嘴角溢出流到下巴上,江湛喬失神地張著嘴巴,絕望地想他好像要被親壞掉了。
陳也從江湛喬的嘴巴親到下巴、再去噬咬江湛喬因情欲染上粉色的脖頸、鎖骨。滑溜溜的舌頭讓江湛喬一陣陣顫抖,穴里像是發了大水,單薄的后背和紅腫的屁股蛋緊緊貼合著冰涼的木制房門,周訣就在外面,與下半身赤裸、欲望纏身的他只有一門之隔,他和哥哥制造出的任何響動都可能會被周訣聽去。
想到這里,江湛喬羞恥得滿臉通紅,白嫩的腿根直打顫,遭受凌虐的嘴唇紅腫不堪,他抬起霧氣朦朧的眼睛驚惶失措地看著陳也,用無聲的言語可憐巴巴地祈求著陳也不要再有什么動作,至少要等到周訣走了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