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靠得太近、擁抱得太緊,周圍的空氣不知何時高漲了起來,一波一波的熱làng蒸騰翻涌,核聚成一帆乘風破làng的船,沿途卻不是冰川大海,而是沸騰噴濺的炙燙熔巖。
江湛喬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慢慢變軟、又有哪個地方在慢慢變硬,滾滾熱氣蒸上了臉,鉗制住他的不是陳也的手臂,而是眼下這溺死人的溫度。
腦袋變得昏昏沉沉,思緒也不知道飄到哪里去,恍惚之中他又想起了電影里的臺詞,月亮終于等到了自己的宇航員,那么他呢,那么他的哥哥呢?在浩瀚無垠的時間與空間中,他們偶然地相遇,然后命中注定地相愛。
這個年紀的欲望來得猛烈又突然,可能只是一個與心愛的人的簡單對視,就足夠叫人欲火焚身。陳也的手背被激得青筋凸顯,褲襠高高鼓起,早就充血勃起的性器上還壓著個綿軟的屁股,越發加劇了他腦海中骯臟的念頭。
陳也眼中的欲望開始變得具象化,修長骨感的手指撩起江湛喬的毛衣下擺,溫熱的指尖劃過柔軟的腰際緩緩探了進去,低沉沙啞的嗓音重復著江湛喬剛才的話:“月亮是奶酪味的,那你是什么?”
細膩光滑的肌膚被手指挑逗得陣陣戰栗,江湛喬猛得弓了下腰,即刻間圓潤的眼睛便蒙上水霧,又受不了刺激似的瞇了起來,嘴上喏喏地問著:“我是什么味?”
寬大的手掌按住江湛喬的脖子,堅硬的指骨沿著脖頸的骨骼來回蹭著,陳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眸子發暗盯著江湛喬的唇瓣看,而后嘴巴緊貼著江湛喬的耳廓回答:“你是草莓味。”
“唔…”燙人的氣息灌進敏感的耳朵,腿心間隱秘的小花立即得到了信號,微微顫動著吐出粘稠的花蜜,努力表現著自己渴望得到心愛之人的采摘。濕軟的小yin唇挽留不住涌出的汁水,被沖得輕輕向外張開,江湛喬從鼻腔中哼出個軟綿綿的調子,卻立馬被陳也捉了過去急切地吻住。
草莓的味道在兩人的舌尖炸開,陳也仿佛真的在品嘗一顆水多的草莓,手指掐著江湛喬的脖子,瘋狂地掠奪江湛喬嘴中殘留的甜味兒,舌頭擠入被撞碎搗碎的果肉間,又吸又舔地榨取著濕熱口腔中的所有汁水,舌尖頂著牙齦抵著上顎磨蹭,嘴唇同時用力,吸允出yin靡的嘖嘖聲。
江湛喬漲紅了臉,早已喘不上氣,連嗚嗚聲都被嚴絲合縫地堵住。被掐住的脖子加重了恐怖的窒息感,唯一能使他存活下來的只有陳也渡給他的空氣。
細長的雙腿難耐地jiāo疊在一起,腳踝勾著腳踝勾人地晃動,屁股下面的硬東西漲得越來越大,存在感也越來越明顯,火熱的溫度穿過股溝直奔濕得滴水的女xué,饞得大yin唇動情地鼓起,像一座連綿的山巒般夾在兩腿之間,涓涓溪水從溝壑中緩緩流出,洇濕的內褲絞成一條沾滿水的帕子,被蹭的正好卡進那道源源不斷冒著水的肉縫中,企圖堵住失控的泉眼。
嘴上的作亂還不夠,陳也游離在江湛喬腰間的手試探地向上摸去,擦過平坦的小腹,掠過清削的肋骨,覆著薄繭的指腹摸上了江湛喬胸前微微鼓著的小奶包。
“唔……”江湛喬驚得渾身一縮,牙齒險些咬到陳也的舌頭,陳也并不在意,繼續發狠地親著江湛喬肉嘟嘟的唇,同時松開掐在江湛喬脖子上的手,一起伸入江湛喬毛衣里,攏著那兩團綿軟的ru肉輕柔地揉捏。
雖然陳也發瘋時已經摸過了一次了,可這次和那次完全是不同的感覺,江湛喬纏住陳也的舌頭急促地喘息,溢出的口水從唇角流下,又很快被陳也舔了回去。他的身體敏感地瑟瑟發抖,兩個幾乎從來沒有經人造訪的地方此時正被一雙大手來來回回地揉,淡粉色的ru頭興奮地充血,不知廉恥地硬挺挺立了起來,像是兩朵嬌嫩的小粉花開在了chun天的枝頭,招展地宣示自己有多誘人。
即使陳也沒有看,但他也被徹底吸引住了,拇指食指捏在一起重重地搓攆著兩顆小石子似的ru頭,指腹一圈圈搔刮ru頭的最頂端,刺激得奶孔興奮地張開,再壞心思地把勃起的奶頭猛然按進軟軟的ru肉中,等到欲求不滿的奶頭急沖沖地彈回來時,便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縫夾住粉嘟嘟的奶頭上下拉扯左右扭動。
江湛喬被玩得神志渙散,鼓鼓的奶包被揉得發熱,身子一抖一抖得打顫,小花更是像發了大水般濕得泛濫,灌了蜜液的xué腔連帶著大腿根都是一片酸麻。陳也松開江湛喬的嘴巴,江湛喬扭著僵硬的脖子把頭轉到前去,紅潤的舌頭卻收不回去了,水紅的舌尖吐在外面,口水沿著喘息著的嘴巴流了出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胸部有這么敏感,就好像、好像哥哥再用力揉一揉捏一捏,他的小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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