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木兩戰士可是眼睜睜的看著鈴背叛部落的,還跟了那么多天,早在發現鈴背叛的時候就想殺了她,只是被神使阻止了。現在有機會了,土木兩戰士壓根沒有其他聚集地戰士那樣不舍得下手的復雜心情,他們聽到凌霄說動手只覺得痛快。
“神使,我割了一片下來,要不要再來一片。”木站起來,狠狠吐了一口壓在心里好幾天的濁氣,飽含期望的問。
凌霄微微搖頭,從上面走下來,蹲在鈴的面前:“鈴,你還不說實話嗎?”
實話?
白獠一驚,連忙也重新下來拉著鈴的頭發強迫起她抬起頭,怒喝道:“你居然沒有說實話!”
鈴也驚住,她被割了一片肉的胳膊那里火辣辣的疼,紅乎乎的肉暴露在空氣里,疼得她恨不得在地上打滾。身體被人按著挪不開,頭發又被白獠抓著,鈴的眼淚疼得都掉下來了。
“不要,我疼,神使,首領,我疼,我沒有說假話,我真的沒有說假話,你們饒了我吧。”
饒了她?
做夢呢。
白獠一臉猙獰和狠辣,凌霄在心里緩緩搖頭,只覺得好笑。
他低頭對鈴說道:“你老老實實的把所有你傳遞出去的消息都說出來,我就不折磨你。我們之前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把握住。”
“神、神使你說什么。”鈴眼神有一瞬間的慌亂。
凌霄懶得理鈴的嘴硬,慢慢說道:“我看過土撿回來的獸皮,獸皮上面說讓你再把部落里的其他消息傳出去,你接著就畫了石屋的建造和煉制細鹽的辦法。但之前的獸皮我也看了,你傳遞消息的人是蟲沒錯,可是蟲卻沒有回到聚集地之前的山洞里。獸皮上面寫著他們要在凜冬的時候攻擊我們部落,讓你繼續收集消息,如果僅僅是蟲那幾個戰士,你告訴我,他們哪里來的底氣攻打我們部落?”
其他人還不知道神使為什么說鈴沒有說實話,因為在他們看來鈴說的就是實話,她為了蟲把部落里的消息傳遞出去,想讓被趕出去的戰士活得好。
然而此時聽了神使的話,他們才發現原來神使看過鈴之前的獸皮從上面分析出來了很多信息。
土和木震驚,他們也看過那獸皮,怎么沒有發現其他的信息。
鈴也瞪大了眼睛,顧不上疼痛直直的盯著凌霄,明明一副震驚的樣子卻仍舊嘴硬的說:“不、我沒有,我就是給蟲遞的消息。”
真是嘴硬,凌霄心里最后的一絲猶豫也沒有了,他從腰間抽出來一沓獸皮,眼神冰冷。
“畫圖交流這個技能是我教給你們的,你以為你上面有些隱藏的信息我會看不見嗎?在你前幾張獸皮上,都畫了一個顏色奇異的小方塊,我一直在思索那是什么方塊,石頭,還是別的什么。直到剛才你說把建造了城墻的辦法說了出去,那么這個方塊代表的就是城墻的意思吧。”
“但如果你真的只是傳遞城墻的建造辦法出去,那么為什么收到的信息上面會著重畫一個方塊?這就意味著你告訴了他們關于城墻的一些信息,并且做了特殊的標注,于是在他們找到了之后才會重新畫一個代表那顏色的方塊回來。”
凌霄越說,鈴的表情越加驚駭。
凌霄再換了一張獸皮繼續說道:“這一張獸皮,畫了我們的城墻,大地,大地還用其他顏色弄成了白色,這是代表凜冬的意思吧。城墻外面畫了幾個人,那幾個人可以代表真的是幾個人,也可以代表是一群人。鈴你說的是為了蟲過得好才把我們部落的信息告訴他們,那你告訴我,如果是為了讓你確認他們過得好,那么來一個就夠了,為什么要來一群,還帶著武器?”
“城墻,一群帶著武器的戰士,還有凜冬,你說這不是凜冬攻打我們部落我不信。蟲是不是沒有回到聚集地,他是不是選擇了一個部落加入,想趁著凜冬的時候攻打我們,占領我們的部落,說!”
“我們的部落是不是很好?有城墻不怕野獸攻擊,現在還有大房子,也不怕挨凍。那些人知道我們城墻出了問題,襲擊輕而易舉吧!”
凌霄嘲諷的說道,隨著他說話鈴的臉色也連連變化,連疼都顧不上了,其他戰士也一臉驚駭和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