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手里這張獸皮的信息其實得結合上一張獸皮和鈴的供詞才能分辨出來,如果沒有上一張獸皮那么他也不敢確定。當然,即使是確定了,那也得試探一下。
于是凌霄就讓木割了一塊鈴的肉,趁她害怕疼痛的時候連著逼問,如果鈴沒有說謊,那這一塊肉就是給她的懲罰。可鈴的表情變化了,原始人還沒有經過厚黑學的洗禮,演戲不到位,表情管理得一般,凌霄基本上就確定鈴有事瞞著。
而且那件事,還是事關他們城墻的。
“那么現在,你肯說了嗎?”凌霄問道,鈴蒼白著一張臉咬緊嘴巴不說話,凌霄語氣冷了對木說道,“看來你是不會說了,木,再割一刀。”
木氣得要去割肉,半路突然被白獠把骨刀拿過去了。白獠聽了凌霄的分析氣得手都有點顫抖,他還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不要臉!他拿過骨刀親自操刀,他的力氣比木大,下手更是快很準。
白獠殺野獸的時候不會心軟,割鈴這樣女人的肉更不會心軟。
凌霄是在現代社會長大的,從小教育的就是對女孩子要謙讓,對她們好一點。所以讓他直接對鈴下手他還真的有點下不去手,但看著鈴不知悔改,死活不說,他有再好的忍耐力也被消磨完了。
這個世界的女人,和現代世界的女人不能相比。當然,現代社會的女人也不是全都心地善良,她們之間也有自私自利的,然而那個時代有那個時代的懲罰方式,在這個時代,或許血淋淋的教訓才是最直觀的。
鈴身上的肉很快就被白獠割了好幾塊下來,白獠可不客氣,肉割的又大又厚,幾刀下去,她的手臂上全是鮮血。這個時候了鈴竟然還不說,還挺硬氣。
凌霄懶得和她浪費時間,讓木他們四人把鈴抓下去繼續割肉,什么時候她說了什么時候停止。
白獠還氣得發抖,凌霄握了握白獠的手吩咐周圍的戰士全部出去找城墻的漏洞,只要是發現一點不對的地方都要說出來。
凌霄也覺得生氣,這種感覺就像是戰斗的時候他在前面沖鋒陷陣,帶著戰士打仗,卻后方失火,被人窩里反,這種滋味真的是特別的難受。
白獠的感覺和凌霄的也沒多大的區別。
議事廳外全是鈴的慘叫聲,凌霄和白獠不想聽,就一起去找城墻那邊的漏洞。然而那個漏洞或許是真的很隱秘,加之是晚上,他們不知道大概位置,一群戰士在那里翻找了許久都沒結果。
凌霄和白獠心情有些煩躁了,白獠甚至是想沖過去把鈴殺了,但不行,他們還有信息沒問出來。就在眾人都火冒三丈的時候,凌霄和白獠這里迎來了一個人。
“草?”凌霄疑問,“你來找我們做什么。”
草的表情不太好,她低聲說道:“神使,首領,我找到了那個漏洞。”
接著又來了好幾個戰士,他們都臉色難看的說他們也找到了那漏洞。
草因為比較關注鈴,所以鈴和蟲說話的那幾天也知道她弄錯了石板的事。而在那邊工作的那幾個戰士最開始沒想起,最后也想起來了,似乎之前鈴弄錯過建造城墻的石塊,那幾個石塊和其他的石塊不同,沒那么堅硬,那么那個漏洞是不是就在那里呢?
草那個幾個戰士一前一后的來了,他們帶著凌霄和白獠往那邊的墻壁過去。走到那里,他們就把之前鈴為了隱藏和蟲說話的動作,建造城墻弄錯石板的事說了。
他們上前一步指著距離地面一米高的一片城墻說道:“神使,就是這里了,那里的石塊和周圍的石塊不是一樣的。”
那是一片高一米,寬兩米的區域,如果那一片真的被打破了,那么一個成年戰士橫著能輕易穿過來。
“這石頭是最初我們用來建造城墻的石頭,沒有后來的石塊堅硬。之前的那些石頭都做了地基陷進地里去了,我們知道城墻要很堅固,所以就把這幾塊石頭放到一邊沒用。結果那天鈴來的時候就把它用了,后來等我們發現已經粘得很緊不好弄下來,就沒管它。”</p>